“你怕什麼,怕我再給你一瓶子?”我指了指另一邊的阿木,“讓他也進來,我再動手,你們兩個有照應呢,我的腿崴了想跑也跑不掉對吧?”
“不不不——”阿木晃頭又晃手,“這裏是王爺和姑娘的廂房,卑職不能進!”
“開著大門的,能幹什麼?”
阿木臉色慘白的低下頭,無聲的搖著,拒絕。看來謙王這個大魔鬼在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抹滅不了的陰影,唉,可憐的娃兒。
我委屈漣漣:“可是我把他的頭打了,你看大老爺們還不知道給自己治傷,腦門子一朵花,我看著內疚,你們就讓我心安點,我幫你上藥吧?”
尚盧眯眼瞅我,像是要把我肚子裏的壞腸子全部拉出來!
看,讓你看——讓你這輩子都看不透我!
我說:“那不治腦袋治屁股?打了二十板子,一定爛掉血肉模糊了?”
尚盧侍衛長的臉……臥槽了,頓時黑的像從煤礦坑裏爬起來的!
他的唇在哆嗦:“卑職……是練武之人……”
“練武和屁股挨板子有什麼必然聯係?”
阿木在一旁忍不住的低笑:“姑娘多慮了。尚大哥武功好,內功渾厚,板子上身自然會運內氣調息,沒有姑娘想的那麼嚴重。”
“哦哦哦哦……”我一個音拖得長長的……
原來沒把屁股打爛掉啊。
沒事,下麵不爛,我讓你上麵爛。
“那就不醫屁股,醫你的頭?”
尚盧臉色同樣的黑——他的話,憋著,憋了很久,一年兩年……好多年,終是到了哪一天,“他”自己坦誠: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張嘴閉嘴的“屁股”!沒有一丁點像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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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盧和阿木拒絕了好多次,最後我隻說:“不給我贖罪機會?那我關門了——我去後窗看風景——”
門扉還沒合上,一左一右的兩人不約而同按住了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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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完,明日繼續=11月10-據說,明天是大大大大大光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