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管家回頭責問:“你們幾個做了什麼,惹得宣小姐哭成這樣?”
“不是我們啊敬叔!”兩個侍衛連連叫苦,這位小祖宗難伺候,他們又指了回去,不是指懷裏的小家夥,而是指那個陌生的男人,“他——他啊!在路上遇到的,救了宣小姐一次,宣小姐就粘著他,還說帶他回唐門好好款待幾天……我們不讓進,宣小姐就哭。”
敬管家冷嗤一聲:“救了宣小姐,給點銀兩打發就好了……”
話是這麼說的,敬管家的目光一轉,等看清了這張帥氣的臉,記憶勾著他回到了兩個月之前!
那時候,他聽到門外少女的砸門聲,然後……有個年輕力壯的身影從天上掉下來,還用劍架著他的脖子,揚言要見唐家堡能當家的堂主和堡主!
記憶尤深,那個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的年輕人……就是眼前這位……
“你……你你你……”
你不是那個誰?
不是堡主下令把你丟出唐家堡的嗎?
“你你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沈雲獨冷著一張臉不語。
是,他回來了——他來找回他遺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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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很冷,屋裏熱著暖爐子。
屋子裏依然靜悄悄的——
自從我上次扒掉了唐少堂主的褲子,這位少爺已經很久很久沒和我說話了,每次看到我的問候,是用他的鼻子,多麼的不友善!
蓮汐每次看到我都是埋下頭去做她自己的,現在不是她不願意和唐度說話。是唐度自己在躲避——他成了不能走路的廢人,還把自己的舌頭封在嘴巴裏。
活著,除了吃飯呼吸,剩下的事情就是等著自己的兩道目光在我腦門上射穿兩個窟窿,以此為他失去的“貞操”哀悼。
無緣無故嫁給他是錯。
扒了他的褲子給他治腿就是錯上加錯!
好在,這樣的僵持被一個女孩子的闖入打破了——
風雪天,她從外麵跑進來,嘴裏歡快的喊著:“度度小侄子!”
“呼啦”一下,唐度的房門開了,風雪跟著湧進來,一股子冷風吹在我背脊上,猛然一個寒顫!
“宣小姐?”
“唐宣?!”
唐度和唐蓮汐不約而同的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