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熱鬧異常。
紅閣,很多人也喚紅樓——男人逛的青樓,僅是左擁右抱美女;而紅樓裏多為秀美的少年,那些不起眼的嬌柔女子可都是有真功夫的俠女,而那些可作孌童的男人,更是他們碰不得的——我的寶貝。
有人說紅閣是個汙穢不堪的地方;
也有說,紅閣是個高雅端莊的聖地——
有琴瑟和鳴,有賭坊骰子嚓嚓作響;
有刀劍比武,也有美女婀娜身影的舞動——
都說紅閣的主人是個女人,來自哪裏?幾乎沒人知道,管她是誰,有能耐就行。
那個女人,做的買賣:的確和身子有關,不虧,因為賺的是別人的。
落難之人:出賣自己的肉身,出賣自己的靈魂,來紅閣換取他們想要的。
不僅是江湖,還可以是皇朝貴族;不管你富甲天下還是身無分文——遇上醫好不好的病,來紅閣投醫,必準。
隻是閣主大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醫好你的病,予你所需,便取一塊紅魔令。
你欠下的恩惠,一旦紅閣有命,紅魔令一出,必將赴湯蹈火完成——
紅閣主樓,偌大的一個大廳高強上掛著許許多多的紅魔令牌,那是已經完成任務的俠客,和一些身份嫌貴的有錢商人,他們沒有局限於完成“一次”任務。
他們把紅魔令當成了最炫耀的“頭牌”:他們是紅閣尊貴的客人,也是紅閣最初的基石。一道紅魔令成了人性貪婪和攀比的標誌。
有武的炫武,有智的炫智,有財的炫財。
他們不想撤出紅閣,隻想把自己的頭牌掛高——掛高——再掛高。
一傳十十傳百的名氣,那些沒病的俠客、商人、皇族,都把紅閣當成了一個攀比的平台,他們在炫耀自己能力的同時,也在幫紅閣做出碩大的貢獻。
就好比,幾個冤大頭頭破血流狗咬狗——掉了一地的狗毛。
讓我撿著回來黏成一件最上乘的狗皮大衣。
一年兩年三年,順順利利。
這麼和諧相處的他們為我盡心辦事,必然有人質疑:真把他們當傻子,傻子是有點點笑情緒的吧?你不怕他們造反?!
怕——哪會不怕!
一造反,累著我渾身散架啊,有木有——親?!
這不,今夜就有個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