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兒嗤笑:“藏著自己嘛。閣主說……遮醜。”
“她遮醜?她醜嗎?”唐慶一直覺得那臉上的傷口傷得很威風,乍看一眼確實難看,可看久了那個女人,不由自主就覺得她威風死了,舉手投足間動一動,可比當年傾城絕色的時候更狂妄。
空兒也搖搖頭:“閣主不醜,閣主願意收留我們,還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錦衣玉食的,大家都說閣主是好人。”
唐慶困得打哈欠兒:“哪有那麼多求醫的客人,坐在這裏好悶。”
能不能走掉啊?
想著偷懶開溜,偏偏前頭慌慌張張來了人。
小廝稟報:“閣主,金國遵王府的木將軍求見,那位將軍說,他叫木柯,他家主子傷了,特求閣主幫忙醫治一下。”
“啊……啊……這個……”唐慶一下子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這這……這怎麼應付?
“我不會醫!讓他們滾——”段紅錦啊,你可沒說真的會有客人求見的。
空兒守在一邊滿頭黑線:怎麼可以這麼答呢?這不是砸了紅閣招牌麼?
她一手拉了唐慶,一邊回頭再問外麵的小廝:“老規矩的禮金呢?他們有沒有說起?”
小廝從外麵遞來兩張紙。
空兒打開看著,唐慶湊過來也看了一眼,兩張分別畫著一對娃娃和一支黃金鳳凰釵。
“這是什麼?”
“那位木將軍說……閣主能醫好人,上麵的的紫玉娃娃和黃金鳳釵便由閣主自己挑。”
唐慶兩眼放光,她畢竟也是個姑娘,畫上的鳳釵栩栩如生,那才叫一個漂亮,如果是她的……
搶過空兒手裏的畫紙對比看了看,她唏噓:“什麼紫玉娃娃,我不稀罕。二選一,混蛋這麼小氣,兩樣都送了才是。”
也許紅錦會喜歡紫玉,而這金鳳釵——她要了。
“那人死了沒?”
空兒和外麵的小廝滿頭黑線,空兒苦笑:慶姑娘……您嘴下留情,死了就不送紅閣求醫了。
小廝回答:“唇上發白,身上傷口烏黑,像是受了刀傷中了毒。”
“中毒?”唐慶一口答道,“我醫!”
“啊——什麼?不用去找閣主嗎?”空兒眨眼問著,慶姑娘你應得太爽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