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出來了,女人身上特有的淡淡藥香……也跟著過來了。
曹公公把頭低得沉沉的:“老奴拜見公主千歲千……”呃……眼角餘光裏,好亮好亮的……一匣子金子——這是……做什麼???
無事獻殷勤,我突然間給他這麼多的金子……曹公公臉色發青!
“公主……這,老奴……做錯了什麼?”
“不是你做錯了什麼,是本宮想賞你。”
“啊……公主這幾日已經賞的夠多了……”
“人呢,不要和金銀珠寶過不去,給你花不完的金子,不好嗎?”
曹公公笑不像笑的,他這隻狐狸聰明著呢:“公主需要老奴幫忙的地方盡管說……老奴一定去幫公主辦了。”
我把盒子擺在他麵前,既然給了你,拿不拿是你自己的事。
“本宮是想……”
“啊……老奴知道了,定是宮裏那些閑言碎語的讓公主難堪了,老奴去幫公主教訓那些不聽話的!”
我坐下翹起的二郎腿下,裙擺開了,曹公公乖乖的埋下頭,不看不該看的。
我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嘴賤的,不會說話,本宮請曹公公出去教教他們,不是遵王昨夜爬本宮的床,是本宮昨晚一時興起臨幸他……他留宿侍寢來著。”
“嘎?”曹公公一聲怪異的質疑,像隻鴨子一樣!
這……古往今來都是帝王臨幸後妃……哪有女人臨幸王爺的……
我瞪他:“怎麼,遵王不夠有姿色?算不上美男子?配不上本宮臨幸?不配來侍寢?”
“啊……呃……不不……老奴……不是那個意思。”
我摸著雪嫩的長指,心裏後悔啊,不吃肉被你們說三道四,吃肉也會被說——虧得沈雲獨幫我挽回麵子,第二天總會東窗事發,還不如吃肉爽快,下次不會讓你跑掉!
我給曹公公洗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女人被男人壓,總之到了曹公公腦海裏的,就是光裸的遵王爺被公主推倒,有著本質區別……有著說不出的下流場麵。
曹公公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公主的意思……不是辟謠……而是照公主這樣的意思繼續說?”
我點頭:“說,繼續說,說得繪聲繪色,添油加醋都可以,就說是本宮自己說的。可懂了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