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做了什麼,木槿你這個賤女人,還不快放了她們!”那小胖子之前與木槿的接觸並不多,但是僅有的幾次接觸那都是欺負木槿,尤其是在木蓮那明裏暗裏的挑唆下,那簡直是以欺負木槿為樂,當時那石頭便是他砸的,對於這個院子裏住著誰,他也是清楚的,因此,那根本是故意的。
“真是不懂禮貌的孩子!”花瑤搖搖頭,瞬間,那些小草以及旁邊的景樹都開始動了起來。
站在最前麵的那個女人此時雙目驚恐的看著麵前那些像是活過來了一般的小草還有景樹,一邊伸手捂著她身邊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的眼睛,緊咬下唇,不敢驚叫出聲,一邊用力的回想,剛剛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一邊看著那邊已經被樹枝死死的纏繞著的旗袍女人。
那樹枝表麵極為粗糙,還帶著許多小小的疙瘩,由於剛剛突然增長,上麵長滿了樹葉,其中的幾根樹枝盡然如同鋼筋一般,狠狠的紮進了那個旗袍女人的眼中,還有的直接的從她的嘴中狠狠的鑽了進去。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血腥和殘暴,讓她身形猛地抖了起來,捂著兒子的雙手更是絲毫的不敢鬆懈。
大概花瑤也沒想弄出太大的動靜,因此,讓樹枝還有草騰連那幾人的嘴也一同封住了,而那兩人身邊的小孩子也沒有放過,女人一邊驚恐的看著花瑤,雖然心中害怕,但還是認為她太過殘暴了,眼神中帶著恐懼還有複雜,沒敢細看那情形,一邊聽著那邊的撲騰聲,一邊死死的咬住嘴唇。
時間看似過了很久,實際上卻隻是短短的幾分鍾不到,等到那邊一切恢複平靜之後,花瑤才淡淡的看了看那扭過頭緊咬著嘴唇的女人,嘴角的笑容淡漠涼薄,然後轉身,一邊漫步的朝著另外一條小路行去,這個時候楊老爺子並不在院子中,他應該在處理一些基地的事物。
當那個女人聽到那邊平靜下來之後,這才小心地轉過頭看去,隻是後麵並沒有她想象中的血腥場景,後麵平靜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那些小草還是那麼小小的,那些景樹上麵的也才剛剛抽出綠芽,地麵上一片平整,剛剛掙紮出來的痕跡都沒了,但是,人呢?
這個基地很大,基地裏麵的建設也很好,街麵整潔,人來人往的,若不是那些人來人往的人臉上的風霜,怕是很難以想想這是末世。
基地南麵原本是巨大的軍事基地,大部分的軍隊就居住在那邊,這邊的建築多數都是比較舊原本的大半個城市被拋棄了,去了南麵的這一部分連接著原本的軍事基地,建立了一座基地,基地外麵的防禦牆是最新建立的,外麵的空地,也臨時的建立了不少的房屋,建築比較粗糙,建立好之後便讓那些幸存者們入住了。
基地管理方麵,有楊老爺子這邊的人,也有葉家那邊的人,這個基地裏麵涇渭分明,因為就隻有兩方勢力,自然,估計暗地裏也有著其他勢力,隻是都是些小打小鬧罷了,楊老爺子雖不擅長玩弄權術,但不代表他手下的人沒有這方麵的精英,比如說,韓千然,這個男人看外表,是那種嚴謹自持,一絲不苟的,典型的軍人,但是他在管理方麵,絲毫不遜於葉家那邊的人,若不是韓千然,怕是現在基地早已經變成了葉家的一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