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奕本還等著葉沐熏為他沐浴更衣,等了半天也不見人過來伺候,轉身就看見葉沐熏坐在床上一副財迷模樣,嘴抽了半天,最後無奈地自己脫了外衣,隻著一身單衣走到了葉沐熏跟前。
自然地將人抱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葉沐熏側目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繼續樂嗬嗬地數金子。
穆玄奕一隻手在葉沐熏的腰側輕柔地遊走,另一隻則撫著她柔順黑亮的長發,唇貼在葉沐熏的耳側,伸出舌尖舔舔她的耳廓,感覺到懷裏的人顫了顫,又邪笑著含住她的耳垂。
“熏兒,金子可以晚些再數,今日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回到房間,穆玄奕也很自然地把稱呼也一並換了,愛妃聽著多生分?還是熏兒聽來順耳。
葉沐熏無視某人刻意的調情,腦子裏的某根弦動了一下,慢半拍地想起,今天好像的確是她結婚的日子。
看著滿屋子被布置地火紅一片的喜房,又斜了眼占有性地抱著自己笑得一臉邪氣的王爺,葉沐熏頭疼地扶額。
將黃金重新收好放回箱子裏,想想又把揣在兜裏的金葉子也也一並裝進去,既然穆玄奕都讓她進錢庫拿金子了,也不至於偷拿她的錢,葉沐熏很放心地把箱子放到床角,這才把頭轉向她家這位王爺相公,清了清嗓子。
“我說王爺。”
“嗯?”
穆玄奕這聲嗯故意壓著喉嚨聲線低低的,充滿誘惑,聽得葉沐熏癢癢的,這貨是存心想勾搭人的是吧!
葉沐熏氣定神閑道:“你都已經先生車後補票提前洞過房了,還談什麼洞房花燭夜?”
“哦?”穆玄奕執起葉沐熏白嫩嫩的小手在手中把玩,“熏兒這是在怨本王嗎?”
葉沐熏一臉假笑:“豈敢豈敢~隻是,既然王爺都已經把該吃的不該吃的都吃進肚裏,今兒就好好歇著,別想些有的沒的了,王爺今日專程到花滿樓去‘接’我回家也一定很累了,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熏兒不提本王倒是差點忘了。”穆玄奕狀似不經意地挑眉:“熏兒為何偏偏要去那花滿樓做生意?”
葉沐熏無辜地眨眼,聳肩道:“那兒的生意好做啊,而且姑娘多,需求就多。賺錢自然是要到需求多的地方才能賺得更多。”
“看不出來熏兒如此有做生意的頭腦。”
稱讚的話誰不愛聽,葉沐熏很受用地抬了抬下巴,“那是當然。”
穆玄奕無奈地搖搖頭,又道:“說起來,熏兒適才有句話說錯了。”
“什麼話?”
穆玄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從今日起,這裏便是本王的房間,試問,本王還要回哪裏去?”
葉沐熏:“……”
“況且,今日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又怎能分房睡?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豈不是要說本王對熏兒不好?冷落了你?”
穆玄奕似真似假地笑著貼著葉沐熏的耳廓道:“本王可舍不得讓人說熏兒的閑話,讓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