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軒”你可真是個麻煩精。
原以為跟著他可以少了一些麻煩,哪知,一路上都是殺她的人。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當初為何會腦子秀逗了,選擇了北辰軒。
椅在秦墨寶懷裏的北辰軒虛弱道:“可惜沒有後悔藥”
他現在每說一個字都費盡他的力氣。
可是,他想和她說話。
此刻他一點也不怨恨給他下毒的人,甚至他還想感激他。
不然,他怎麼會光明正大的躺在她懷裏。
秦墨寶假如我今生不死,你隻能是我的。
秦墨寶摟住北辰軒,吩咐清風,“去打一盆井水來。”
平日裏看不慣秦墨寶的清風此刻聽到她的吩咐,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走。
其實他也沒想自己為何會聽秦墨寶的話。
他隻知道,此刻必須有個鎮靜的有主見的人主持混亂的局麵。
店小二見到北辰軒的樣子,早嚇壞了,跪在一邊瑟瑟發抖。
不過此時根本沒人去管他。
“你會醫術嗎?世子情況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本宮讓人去找個大夫來?”
周炎雖然不太想和秦墨寶說話,不過他不想北辰軒有事,一北辰軒和他在一起被人下毒,而他恰好卻沒事。
這完全會讓那些想要抓他過錯的人機會。
他們會從中添油加醋,說是,他太子周炎想要拉攏恭順世子北辰軒,豈知恭順世子不願意,於是慘遭毒手。
二,就算那些人不來參合一腳,他也不願意北辰軒出事。
畢竟他身後的勢力是他所看中的。
“我在漁陽縣曾見過同仁堂李大夫這樣解毒過。”秦墨寶沒有對周炎說同仁堂李大夫就是她的師父。
而她的醫術可以說超越了他的師父。
“你這樣太冒險了!”周炎聽她說隻是見過別人那樣解毒過。
怒氣橫生,“你別胡來!我現在就去找大夫來!”
周炎身形一閃,出了酒樓。
嗬嗬,看來太子也算不錯吧!
酒樓外。
閆濤指揮著周炎帶來的士兵。
“你們去後門守著”
“你們去左側門守著”
“你們去右側門守著。”
“剩下的人跟著本侍衛在正門守著。”
“不要讓一隻蒼蠅飛出去。”
“是”每個對齊聲領命,然後跑著整齊的步伐去了分配好的地方。
這時去打水的清風也回來了。
“把水灌進爺肚子裏去。”
“北辰軒,你現在必須把這盆水喝下去。”秦墨寶低頭看了看倒在她懷裏的虛弱像個嬰兒的北辰軒說道。
如果她是北辰軒的敵人,她現在想要殺人簡直易如反掌。
不費吹灰之力。
聽了秦墨寶的話,混混沌沌的北辰軒勉強的靠著自己的意誌,緩慢的抬起頭,張開嘴。
清風急忙把誰送到他嘴邊傾斜盆,好讓北辰軒喝的不那麼費力。
喝了半盆水,北辰軒偏過頭,惡吐不止。
他吐出來的東西,黑乎乎的。
氣味也很是難聞。
像是茅坑裏的臭石頭散發出來的味道。
過了一會,北辰軒不再吐了,秦墨寶又讓他喝水。
就這樣,喝了吐,吐了喝。
反複七八次,北辰軒不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