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能行禮還望大皇子和三皇子原諒。”坐在椅子上的張三中低頭說道。
“大家都起來吧。”大皇子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起身。
“本宮和三弟今日隻是出來遊玩,大家不必行繁文縟節。”
“剛剛在街上本皇子聽到你們將軍府在街上喊說招護衛,本皇子和大皇子都覺得招護衛是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商量著來幫秦小姐把把關。”
三皇子解釋道。
臥槽
不如說你們是來搗亂的。
“是嗎?”秦墨寶驚喜的張著嘴巴,“那真是太感謝了。”秦墨寶一邊讓下人再搬幾張椅子出來,然後又吩咐丫鬟上茶。
然後秦墨寶請大皇子和三皇子上做。
“不知秦小姐斬人需要哪些條件。”
大皇子端起丫鬟倒好的茶,品嚐了一口。
眉頭一皺,這是什麼茶葉。
好難喝。
“三弟嚐嚐看,這茶葉於我們平時喝的不太一樣。”
大皇子看了一眼三皇子未動的茶盞說道。
大皇子都如此說了,三皇子哪敢不喝。
“很難喝嗎?”三皇子周裕一幅欲吐的模樣秦墨寶
出聲詢問。
“還好”三皇子咽下茶,說。
不管多難喝,大皇子都能把它喝下,他當然也能。
因為他從來都是勝利者,即便那人是大皇子。
“秦小姐簡單的和我們交護衛的要求。到時我們沒也能提一些意見。”
於是秦墨寶又把考驗的題目說了一邊。
“在街上聽將軍府的小斯說將軍府護衛月錢十兩銀子,不知是真是假。”一直沉默的北辰銘盯著秦墨寶說。
他那雙陰森森的目光,讓人有種被鬼盯上的感覺。
“當然是真的,不知二世子……不對是二公子有什麼指教?”秦墨寶故意說錯話,看到北辰銘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在來京都路上的刺客都是拜他所賜。
“指教談不上,就是好奇秦小姐哪來那麼多錢。”
北辰銘重新掛起虛假的笑容。
“這個就不勞二公子操心了,我自然是有這銀子才會如此說。”
“秦小姐沒錢也沒關係,我慕容家可以借給秦小姐。”
慕容湮負手而立的站在牆頭上。
衣袍隨風飛揚,青絲輕舞。
……
騷包!秦墨寶翻了翻白眼。
“原來是慕容公子。”三皇子笑道,“慕容少爺也是來瞧秦小姐如何招護衛的嗎?”
慕容湮飛身下來,落在大皇子和三皇子麵前,行禮道:“草民見過大皇子,三皇子。”
“慕容少爺快別如此貶低自己了,父皇今日上朝可是親點公子為,吏部侍郎。想必慕容少爺已經接到聖旨了。”大皇子一邊讓人給慕容湮搬凳子,一邊說道。
大皇子對慕容湮的特殊待遇讓一讓的北辰銘有些眼紅。
這個慕容湮有什麼資格可以和大皇子平坐。
他靠的還不是慕容家的勢力。
如果他是北家嫡長子的話,大皇子和三皇子肯定會對他另眼相待。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他隻能立在他們身後。
那人消失的時候,就是他發光的時候。
“回大皇子草民確實接到聖旨,隻是草民還沒赴任,所以暫時還不算是官員。”慕容湮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