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寶冷漠的望著衝來的一群家奴,淡定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一個家奴手舉著木棍剛要咂上秦墨寶時,秦墨寶伸手,接住她打下來的木棍,一用力,把木棍奪了過來。
然後狠狠把木棍甩在那人身上。
“啊——”
其他家奴停下腳步,麵麵相覷,不敢上前。
“還不上!”李忠勇見家奴不敢上前,厲聲一喝,“誰要是能打死秦墨寶老夫賞銀千兩!”
李忠勇拋下錢的誘惑。
果然,剛剛還心生膽怯的家奴在聽到一千兩銀子時,目露貪婪!
“上啊!”被金錢蒙蔽眼睛的家奴,紛紛舉起手中木棍,往秦墨寶衝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秦墨寶手拿著木棍的一端,淡漠看著一群人。
然後以一個刁磚的姿勢,快,狠,準打在那群人身上。
“啊——”
“啊——”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家奴瞬間都倒在地上縮寫身體哀嚎。
滿院的哀嚎聲。
秦墨寶手握著木棍的一端,木棍的另一端拖在地上。
秦墨寶一步一步朝著李忠勇走來。
木棍在地上劃著呲呲聲響。
“你……你……你別亂來!”李忠勇一邊害怕的往後退,一邊說著。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墨寶一個弱女子能打過一群做苦力的一群男人。
李忠勇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家奴,一群沒用東西。
“李非煙呢!”秦墨寶舉起手中木棍,抵在李忠勇的喉嚨間,一步一步逼近。
李忠勇退到牆邊,無處可退時,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嘩啦啦流下。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也能發出強大的氣場。
她的眼神死一般沉寂。
讓他不得不心生恐懼。
這樣的恐懼他隻有在太子北辰軒身上感受過。
“煙兒真的不在府裏!”
秦墨寶眼睛一眯,手中木棍往前推了一分。
抵在李忠勇喉嚨那端的木棍,已經把李忠勇喉嚨弄出凹型。
“咳咳……咳咳……”喉嚨一痛,呼吸瞬間不暢。
李忠勇臉色也爆紅。
但是,他不敢用手去推開卡在他喉嚨的木棍。
他怕秦墨寶會……
殺了他!
秦墨寶看著李忠勇不說話。
李忠勇隻當秦墨寶不信,趕緊說道,“煙兒今天早上就被太子的人帶到皇宮了。”還好太子把煙兒帶走,不然……
嗬嗬……
秦墨寶冷笑。
果然,北辰軒是知道給她下春藥的人就是李非煙。
很好!
非常好!
北辰軒!
“父債子還,反之亦然!本小姐今日找不到李非煙。隻好你這個父親為她還債了!”說話間,秦墨寶眼睛一眨。殺氣盡顯。
手中的木棍驟然抽回,隨後狠狠甩出。
“啊——”
“碰!”
李忠勇的驚恐聲,和木棍斷裂的聲音同時響起。
秦墨寶刷的望向牆頭。
一身白衣負手立在李府牆頭。
白色衣袍在微風下,輕輕飛揚。
黑色如瀑布的墨發有的在微風下吹到他胸前。
他的深瞳冷漠。
嘴角緊緊抿起。
秦墨寶揚起大大的笑臉,可是眼睛盡是清冷,淡漠,“太子這是……要護著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