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陰溝裏翻船(1 / 2)

英子沒有什麼感覺,隻見他把自己的枕頭拿走了,並沒有拿別的東西給自己枕頭,就知道此人是個慣家了。取枕頭墊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見得就是慣家?要知道男女交he之事,和行兵打仗的事差不多,善對敵者才能用兵。男人知道女人的深淺方知進退;女人知道男人的長短才識迎送。這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男人的yang物長短不同,女人的**深淺不一。**生得淺的,就是有極長之物也沒有用,抽送的時候就要留一點。如果盡1根直1抵,那麼女人不但不會感到快樂,而且會疼痛。男人怎麼能圖一個人快樂呢?如果**生得深的,就要用極長之物,短了就不濟事。隻是男人的yang物是天生的,怎麼長的了呢?就要用補救之法,腰的下麵就要用一物襯托,讓**高張,抽送的時候就容易到底。所以墊腰之法,隻有陽短陰深者才能用,不是說枕頭是行房必須之物。所以男人的yang物短了可以治,細的不能治。細長的不如短粗的。

現在英子的深,秦耀奎的短,所以取枕頭墊在下麵。豈不是慣家?這個道理很多人還知道,至於取枕頭墊在腰下,並不拿別的東西給女人枕頭,這種竅門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女人要下既然有一個東西了,如果頭下麵還有一個東西,那麼上身不過二尺多長,兩頭凸起,中間凹下,女人的身體就是彎曲的,上麵又壓了一個男人,你說女人氣悶不氣悶,辛苦不辛苦?況且女人枕了枕頭,口齒唇舌都與男人不對,很不方便親嘴。男人要親嘴必須弓著身子往下湊;女人要親嘴抬起脖子往上湊。多了一個枕頭,費了多少氣力。所以幹事的時候,無論墊腰不墊腰,頭底下的東西斷斷不能留。會幹事的,動手的時候就把枕頭扔到一邊,讓女人的頭貼著席,臉朝上,五官四肢沒有一件不與男人相合。上下兩個孔又與別的肢體不同,不單相合而且相投,不單相投而且相出入。男人的玉塵置入女人的陰中,女人的舌頭置入男人的口中,讓女人也有一個地方占便宜。這樣兩個人都會快活。

秦耀奎一隻手取枕頭放下去,另一隻手托住英子的頭,安頓在席上,使麵孔不歪不斜,準備著好親嘴。所以英子暗喜,知道他是慣家。秦耀奎墊腰之後,重新提起英子的腳放在肩頭,兩隻手抵著席,放出本事盡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全1根盡1入。隻是一件,抽便抽得急,進卻進得慢。為什麼呢?他恐怕進去急了發出響聲,恐怕她兒子小虎聽見,所以放不開手腳。幹了一會,那**裏麵漸漸緊湊起來,不像剛幹的時候漫無邊際了。原來英子騷性發作,肌肉開始收縮。秦耀奎不覺精神百倍,抽送得更加快了。

英子起先不動聲色,直到此時才把身子扭了幾扭,說道:“心肝,有些好意思來了。”秦耀奎說道:“我的乖肉,才剛起頭,哪裏就有好意思?且等我幹到後來,看你中意不中意。隻是一件,我平生不喜歡幹啞事,須要弄得裏頭響起來,才覺得動興。隻是你這房子窄狹,恐怕你兒子聽見,不好放手,怎麼辦?”英子說道:“沒事!小虎睡著以後,就是打雷也吵不醒他。你放心幹就是了。”秦耀奎高興地說道:“這就好了。”以後的幹法與以前剛好相反,抽得慢,送得快。就像叫花子打碗,要故意讓人聽見好可憐可憐他一般。

翻山倒地幹了一陣,英子騷性大發,嘴裏“心肝、老公”叫不絕聲,下身淫1水橫溢。秦耀奎見她勢頭來得凶猛,要替她擦抹幹了,重新再幹,就伸手去拿紙巾。想不到拿到手裏被英子搶去,不讓他擦抹。這是為什麼呢?原來。她生性也是不喜歡幹啞事的,與秦耀奎的愛好差不多,但凡幹事的時候,淫1水來得越多,聲音就越覺得響亮。所以她平時幹事的時候,就是下麵橫流直淌,把身子都浸在裏麵,她也不讓擦抹。等到完事之後,索性坐起來,把渾身上下擦個幹淨。這是她平生的嗜好之癖。秦耀奎見她不肯擦抹,就悟到這個緣故,比以前更加響亮的弄起來。

又翻天倒地幹了一陣,英子就緊緊摟住說道:“心肝,我要丟了,咱們摟著睡吧。”秦耀奎要顯本領,還不肯丟。英子說道:“你的本事我知道了,不是有名無實的,住手吧。你已經弄了一夜,幹了兩個女人,辛苦你了。留些精神以後再幹,不要弄壞了人,使我受用不得。”秦耀奎見她這幾句話說得疼人,就緊緊摟住,又抽了一番,兩個人才一起完事。完事之後,還沒有說幾句話,天已經快亮了。英子怕她出去晚了了被兒子看見,隻得催他起來,自己也穿了衣服,送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