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這就是場單方麵的大屠殺。
龍君魄剛才說了要留活口,可不表示就不能淩虐啊,整殘啊什麼的似乎更有意思。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人影一個個倒地,被煞魂給生吞活剝了個幹幹淨淨,徒留四大長老,就連四人的子女也都在這場激戰中一命歸西。
慕雅歌摸了摸手裏的鎖魂鏈,抬手,一眾妖獸停了手,恭恭敬敬退到了二人身後。
慕雅歌抬眸,看著狼狽不堪的四人,眼睛都沒眨一下:“老匹夫,寶貝都沒了,還拿什麼和我鬥?現在,可就剩你們四個了呢。”
“好殘忍的小——”
畜生二字還沒出口,慕雅歌再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一朵白蓮自手上開出,蓮瓣淩厲地射向逞口舌之快的鳳麟輝:“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難道我還等著你們再殺我一次不成?”
鳳麟輝絲毫沒料到慕雅歌會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得這麼快。眼見著蓮瓣一一刺入的自己的體內而毫無還擊的能力。“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我殘忍?當你們暗害同門、殺害年幼的風天歌時、集結在一起口口聲聲要清理門戶之時就沒覺得自己殘忍?”慕雅歌冷冷而言,“比起你們背地裏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殺得光明正大,而且隻殺該殺之人。你們帶來的這幫弟子,手裏沾了多少族人的鮮血,你們心中有數,所以別倚老賣老來教訓我,你們不覺得慚愧我都替你們感到難為情,今兒我還就殘忍到底了!”
“魄哥哥,咱比一比,廢去他們的功法,看誰速度快。”
“嗯,好主意。”龍君魄勾唇淺笑,這四人若是沒了法力,怕是比死還難受,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極好。
“你、你不得好死!”
“大長老,反正你肯定是不得好死的,至於我?你聽了又要受打擊了。”慕雅歌往龍君魄懷裏一靠,又來了個火上澆油,“我男人是無間地獄的鬼王,而冥王是他的哥哥,所以我即便是死了,也會過得滋潤無比。哎呀,我福氣怎麼就這麼好呢?果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古人誠不欺我也,嗬嗬!”
相視而笑,慕雅歌已元氣大開,一朵巨大的紅蓮就升上了半空之中:“無量金剛印!”
而龍君魄背後一條黑龍升騰而出,張牙舞爪就奔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穿透了鳳麟燁的心口。
那邊的紅蓮散發無數細密的光針,“嗖嗖”對著幾人的丹田而去。
四人頹然倒地,眼睜睜感覺那股股靈氣從自己的體內消失殆盡,就連爬的力氣也沒了。
二對二,平手。
“啊,天快亮了,竟然折騰了一宿。”慕雅歌伸了個懶腰,顯然是不想再呆下去了。
“歌兒累了吧,回去睡覺。”龍君魄攔腰一抱,身影瞬時不見,徒留一句,“善後,記住,別弄死了。”
“恭送鬼王殿下!”一眾人等對著空氣鞠了一躬。
佘煜宸陰測測笑得不懷好意,走近癱軟在地的四人:“小紫,玩玩?”
“照舊?”
“你還有什麼新花樣嗎?”
“佘煜宸,我有我有!”梅三娘跳了出來,圍著四人轉了個圈,“咱將他們的骨頭一寸寸弄碎了,死不了卻也動不了,苟延殘喘度日,別說害人,就連修行也是無望,如何?等他們以後真死了,咱再將他們的魂魄給吃了,永世不得超生,多爽快?”
幾人對看一眼,心底同時升起一個聲音:果然最毒婦人心!
小火跳著拍手:“這個主意好,父王,我也要參與。你們折骨,我來斷他們的手筋腳筋,讓他們變名符其實的軟腳蝦。”
好吧,這還有個狠毒的騷年,無毒不丈夫,這小子,以後也是個人才啊!
“咳咳,小火,做人不能那麼殘忍……”
“父王,我不是人。再說,女主人都說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隻對敵人殘忍也不行嗎?”小火滿臉委屈。
“噓,這是咱父子的秘密,以後別讓你母後知道了。”妥協。
“嗯嗯,父王,我明白的。這是咱們男人之間的秘密!我保證不說,嘿嘿。”奸笑兩聲,身影一閃,四人的手腳便被切斷了筋脈。
幾個“歹毒”的獸魂聚集在一起整頓毫無還手之力的四大長老,鳳鳴玉心底翻了個白眼,乖乖,太殘暴了。
“媽媽,他們該死,不值得可憐,我們也去休息吧。”鳳天豪雙眼無波,拉起鳳鳴玉的手就開始灌輸惡人惡報的觀念。
“哎喲,小主子,還有公主她娘,隨彥青來,房間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今兒就委屈二位在此歇息了。”
公主她娘?什麼稱呼?怎麼聽著就這麼別扭呢?
“彥青是吧?看年紀我也就虛長你幾歲,你若是不介意,就叫我聲姐吧。公主她娘這稱呼……”
“那敢情好,玉姐您可真爽快,跟我來吧。”楚彥青從來不糾結這些,當下玉姐玉姐就叫了開來,帶著二人回到了兄弟會大宅。
果然是場好戲,安培十一從頭看到尾,對慕雅歌又有了新的認知。這女人不光自身本事強大,內心更是強大,看來自己的修行之路還遠著,不過卻是有了心得,這一趟華夏之行,讓人大開眼界,值了。
“回了。”安培十一招手,帶著自己的族人離開了兄弟會大宅,他自然是不會指望這些人給自己好臉色,還是各回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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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安培大師,莫不是我耳朵出了問題?”失敗了你還能這麼安穩站在自己麵前?小栗慧子上下看了安培十一幾眼,“還是安培大師怕了?或是那姓慕的……”
“慧子小姐,請不要侮辱在下的人格,也別去侮辱慕小姐的人格。”安培十一眉頭一皺,眼色冷了下來,這女人,不過是稻川會的老大的一個私生女而已,幸而是得了山口老大的眼,做了個情婦,還真當自己是山口組的正經夫人了?別說是山口組,在慕雅歌和那個男人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嗬嗬嗬嗬,安培大師生什麼氣呀?我說什麼了嗎?我可什麼都沒說呢。”小栗慧子掩嘴一笑,心底卻在嗤鼻,慕小姐慕小姐叫得那麼親熱,若說兩人沒點什麼她還真不信。安培十一,你等著,此事一定要稟報回去。
“慧子小姐,我勸你不要動些歪心思,慕小姐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警告在此,聽與不聽全在你,若是那麼不知死活,可別怪他沒事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