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歌一聲呼,十大神獸紛紛現身。
“主人有何吩咐?”
“除去你們,我們在妖界的人手也有不少,包括紫琉璃他們,還有聯合那些妖族,妖界的劫難該是可以應付。可人界不同,到底都是**凡胎,有修為的人極少,而且並不知道魔尊出世。魔族若是突然對人界發動攻擊,勢必生靈塗炭。”慕雅歌說著動手寫了兩封書信,“這兩封信分別交給鳳家家主和肖奕,你們便在人間守衛,倘若真發生戰亂,一定要聯合有能之人擊退魔軍,明白嗎?”
“明白!”
“畢竟兩界之間有結界,不可隨意打破,有什麼消息我也沒辦法直接傳到人界。你們是我的契約獸,和我心靈相通,我隻有指望你們了。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注意,一定要隱秘行事,最主要一點,注意自身的安全。”
“主人,這個您放心。我們可是神獸,那些魔物算得上什麼,就怕他們不動,他們要是來了,我們一定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鳳凰接過信便往懷裏一揣,魔族人?不過是群見不得光的跳梁小醜,在他鳳凰麵前算個屁!
“好,一切交給你們了,事不宜遲,去吧!”幸好、幸好她還有這麼一批實力超群的契約獸,這鎖魂鏈當真是龍君魄給她的最好禮物,“魄哥哥,有你真好!”
“歌兒,哥哥就喜歡看你如此意氣風發的模樣。沉著冷靜,分析利弊後運籌帷幄,一切盡在你手,前世,你便是如此,讓我著迷!”龍君魄眼裏倒映著慕雅歌沉穩自信的身影,僅此一人,將人往懷裏一擁,“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說的就是歌兒你了。既然如此,哥哥也不能落於人後不是?也是時候放我那批無間地獄的煞魂們出來玩玩了!”
同樣隸屬黑暗,論凶悍,無間地獄的煞魂可不比那幫魔物差,且都是從腥風血雨中曆練而來,更是心智健全,甚至絕大部分都是玩慣了陰謀詭計。而那幫魔物,卻不是個個都開了神智,說白了也就是群隻聽命令行事的殺人機器而已。就這點來說,無間地獄的煞魂們的檔次可是要高出許多,那就來鬥鬥吧!
“什麼人?”龍君魄沉聲,人影已躍了出去。
慕雅歌隨後跟了出去,看到花園內的人影卻是一愣,那是妖王?
那個在地上抱頭自言自語的人影可不就是妖王嗎?可陷在天人交戰的妖王顯然沒注意到二人的到來,月光下依稀可見臉色慘白,還在瑟瑟發抖。
龍君魄忙拉了慕雅歌隱在了暗處,這妖王抽的什麼風?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妖王竟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一個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慕雅歌抽了抽嘴角,自殘?怕是沒這麼簡單!看來心中的疑惑今晚便可以解答了。
妖王蹲下的身子霍然起立,腰間懸掛的玉佩現出一道白光,緊接著一個女人的麵孔在妖王麵前顯現。
妖後?這又是鬧哪樣?二人互看一眼,可真夠錯綜複雜的。
“王,您在哪呢?臣妾、臣妾尋你多日……”
“你這毒婦給本王住口,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臣妾、臣妾是無心的,一切皆因臣妾對你的愛啊。這麼多年了,你還忘不了她嗎?”
“她?她是你姐姐!”不提還好,一提妖王就怒了,“你害了自己的姐姐,得不到我的心便聯合魔尊來害我麼?”
艾瑪!皇室秘聞,原來還有這出?難怪帝後二人感情不合,這中間竟然有這麼個隱情啊。
“王,我從來沒想過害你。是,將你囚禁是我不對,我承認心魔作祟影響了我的神智,可是我後悔了,好歹我也是妖界的王後,怎能被那魔頭所惑?我、我已經清醒了……”
“你以為我沒看見你肩上的魔印嗎?一旦被魔尊打上魔印,受他所控,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清醒的。說吧,你到底有什麼陰謀?其實不說也沒關係,無論什麼陰謀詭計,我都會粉碎,保我妖界平安。”
“王,魔印?那都是做給那魔頭看的,我乃堂堂妖後,自然有自我保護的金印,就如同你身上的金印一樣,是不會輕易受他掌控的。”妖後淚眼迷離,扯下肩頭的衣衫,抬手搓了搓那黑色的印記,“你看,沒了吧?這是我畫上去的。魔尊的確想來控製我,我也隻是一時糊塗受了蠱惑才做出那些傻事,可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唇亡齒寒,沒了你、沒了妖界,我就是千古罪人,我是自私,可並不糊塗,有關妖界的生死存亡我怎會胡來?”
“不必多說,是與不是,本王自會查清,至於你的罪行,本王自有定奪!”
“王、王……”
妖王似再不想和那女人浪費口舌,抬手一會,畫麵消失無蹤。坐上一旁的石凳,手指敲打著桌麵,似是在思量妖後所言的可信度。
“魄哥哥,你怎麼看?”難道二人的懷疑錯了?這事還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什麼人?出來!”
“跐溜”一聲,花叢裏躥出一隻貓。妖王眸光一凜,手一勾就將貓兒抓到了懷裏,輕輕撫摸:“原來是隻還未化形的貓,小家夥,你可得加油了!”
貓兒舔了舔妖王的手,舒服地發出一聲“喵嗚”的貓叫,便安然躺在妖王的臂彎,隨妖王而去。
慕雅歌鬆了口氣,拉著龍君魄就回了房:“魄哥哥,難道我們真的猜錯了?”
“歌兒,妖後是沒有金印的。”龍君魄勾唇,看來魔尊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此便好。
“是麼,好個魔尊,竟然這麼和我們玩把戲?”慕雅歌也笑了,“那就一同做戲吧,看看誰技高一籌!”
次日清晨,眾人是被打鬥聲驚醒。小金子的禦花園裏狼藉一片,待看到半空中相鬥的兩道身影不由傻眼。
慕雅歌和龍君魄正大打出手,當然,龍君魄絕不會還手,反倒是慕雅歌單方麵打得歡。這是什麼情況?這如膠似漆的二人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呢?看情形可不像是切磋!一個是自己的主人,一個是鬼王,重要的是鬼王是主子的夫君,等同於他半個主子,幫誰都越矩,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