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捧著手裏的漢堡相視一笑,她眼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愛意和敬重,他眼中充滿了對女兒的寵溺和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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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湄已這天晚上並沒有多和柳生綿聊天,由於腰酸背痛腳底痛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眼皮打架,忍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聊了一個多小時,就道了聲晚安,又拖延了幾分鍾,閉著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江湄已星期天無疑就是發傳單中度過的,好在有了頭一天的免疫,第二天身體好受許多,沒有那麼明顯的難受感覺,兩天兼職下來一共兩百塊錢。
江湄已周末兩天出去發傳單休息比較早以外,其餘時間還是按照以往的作息時間和柳生綿聊天,休息就要晚得多。
晚上沒有休息好,第二天上課自然要打瞌睡,有些老師的課她能偷偷睡覺,有些老師的課她就不能這樣偷懶了。
有她喜歡的課程還好,江湄已會聚精會神的一字不落的聽著,不喜歡的課程就是煎熬,所有憋下去的瞌睡都會冒出來,腐蝕著江湄已僅有的理智,催促她快睡快睡。
至於不喜歡的課程,自然是讓江湄已頭疼的英語,不僅英語科目讓她頭疼,就連教英語的老師都讓她頭疼!
就比如現在,江湄已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和瞌睡魔大戰中,現在她的位置已經不是在窗戶兩邊,而是在教室中心,以後出去都要經過何忘酒的位置了。
坐在教室中心壞處太多,小動作無法做下去,她總覺得自己所有的動作都在老師眼皮子底下做的,所有動作都被窺視著。
江湄已上英語課無事的時候,又不敢做小動作時,就喜歡手捏一支中性筆在書上亂寫亂畫,寫得最多的還是LSM三個字母,因為這樣有助於她清醒。
顯然是最近熬夜的緣故,這三個字母對她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上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一樣沉沉壓著下眼皮,無論怎樣故作清醒,就是忍不住閉眼。
江湄已抬起左手使勁揉了幾下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清醒,不要被梁言深抓住把柄。
真是越害怕的事,它偏偏越要來的道理。
她揉了眼睛便張開粉嫩的薄唇打了一個哈欠,“哈……”
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毫無章法的在書上塗塗寫寫,眼前迷蒙沒有焦慮的看著自己所寫出來的東西,有時候當江湄已清醒過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上麵寫些什麼了。
“哎,我不能睡,我不能睡!被梁言深叫進辦公室我就死定了,絕對不能閉眼睛!”她心中暗叫不好,手在大腿上使勁的擰了一把,頓時瞌睡蟲被江湄已“強大”的自製力趕走。
她努力的瞪大眼睛去看黑板,手在英語書上記著筆記,她自認為自己的所有動作天衣無縫,殊不知早就被站在講台上的梁言深瞧得一清二楚。
因為江湄已不知道站在講台上的人,視野有多寬闊,不僅能一眼掃過全班,且可以把所有人的小動作看清楚,她所有的動作在他麵前不過是小孩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