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怪你,是我自己倒黴。”江湄已撇了下嘴巴,語氣有些不耐的回答。
江湄已知道何忘酒為什麼道歉,可畢竟和她沒有關係。
要怪就怪梁言深走路不長眼睛,她心中恨恨的想著。
何忘酒自責的道:“要是我早點告訴你,被你撞的是梁老師的話,你也不會嚇得把口裏的可樂吐了出來。”
她頓了頓,苦著一張臉,臉咬咬嘴唇,“可是我早已經嚇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就吐了梁老師一臉。”
看著自責不已的何忘酒,江湄已心中怒氣,少了一大半,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和你沒有關係,你不要愧疚道歉。”
她握緊拳頭,咬著牙齒沒好氣的道,“要怪就怪他走路不長眼睛,看到我們在這裏走還要走我麵前來!”
何忘酒沒有想到江湄已會這樣回答,嘴巴微張的看著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額…噢,是嗎…咳咳…”
心頭道了一句,江湄已果然是故意整梁老師的!
何忘酒好奇的看著江湄已,眼睛中有驚訝,更多的還是佩服,很想問問她“我感覺你一點也不怕梁老師。”
又覺得,這樣說出來會把兩人的氣氛搞僵持,便閉著嘴巴,跟著她身後進了教室。
多管閑事可不是好事,她答應過江湄已不提關於她的事,便不會提,且隻字不提!
最近自己過得很好?
要放下一個人,隻要不犯賤就可以了!
就算心中無法放下,首先要做到的是行為放下。
她不再去和他聯係,不再打擾他,上課不再偷偷的看他,生活回歸平靜。
要說江湄已心裏不害怕梁言深收拾她,那是假的,她連著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天。
上課努力的當個好學生,特別是梁言深的課,她努力的當個乖學生,不找存在感。
不多說一個字,不問何忘酒時間,當然也不去看他的眼睛。
在她安全的度過第一天,她心裏的不安少了些。
可終究還是擔心,梁言深找理由整自己。
梁言深可是個卑鄙無恥心機深沉的人,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當第二天,時間過了一大半的時候,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梁言深並不打算整自己啊。
雖然心中沒有那麼害怕,可她還是沒有完全放鬆警惕,上課也不敢胡來。
在下午快要上最後一節課的時候,她摸出手機,看著柳生綿剛才給自己發來的短信。
(你的boyfriend。:放學等著我(笑臉)我陪你去吃燒烤201×/12/31/16:30)
江湄已斂眉輕笑,放下手機。
百無聊賴的把玩著,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餘光瞟到正埋著頭玩手機,笑容滿麵的何忘酒,她不由一愣。
能讓何忘酒笑得這麼開心的,自然隻有黃疏雨。
莫非她對黃疏雨的念想還沒有斷?
可是黃疏雨非她良人啊!
何忘酒經過三個月的逆襲,額頭上的粉刺已經快要好完,嘴唇的顏色變得粉粉的,可見三個月的努力收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