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表情,印在她腦海裏頭,多年之後她都能想起,且還清晰著。
她仰頭看著他,不解的問,“梁老師,牙衣愛了斯克呆…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收回放在她頭上的手,後退兩步,輕輕的扶了一把鼻梁上得眼鏡,“一種祝福語而已,無需多想。”
“噢!”江湄已粲然一笑,得意洋洋的挑眉,像一個對父親討要獎勵的孩子,“是不是和“你好”“哈嘍”“再見”、這些詞一樣?”
看著少女期待的表情,梁言深低眉微微一笑,順著她的心意道,“江同學真是聰明。”
可是這些都是問候語,並不是祝福語。
“嗬嗬……”她樂嗬嗬的笑起來,隨即站起身,對他微微鞠躬,語氣充滿了敬意,“謝謝梁老師的開導,現在我的心情很好。”
“沙漠舟的書,下來我一定會去看的,那我先下去了哦。”
他微笑答應,“恩,下去吧。”
江湄已腳步歡快的出了辦公室,表情不再散漫,神采飛揚的回到班裏。
看著江湄已神采奕奕的臉,本以為她會被梁老師教育的何忘酒,不解的問道,“江湄已,梁老師沒有為難你吧?”
正整理書桌的江湄已,嘴裏吹著口哨,聞言,轉過頭看著何忘酒,眉頭一挑,笑著反問道,“為什麼要為難我呢?”
“因為你上節課睡覺,被梁老師看到了啊!”見她還有心情笑,何忘酒更加疑惑了,“你有沒有惹急梁老師?他沒有罵你吧?”
“噢,你說這個啊!”看出了何忘酒的擔憂,江湄已心中一暖,笑著搖搖頭,“梁老師問我為什麼睡覺,讓我以後多注意點,沒有罵我哦。”
“你進辦公室一節課,我還以為你被梁老師批評教育了一節課。”何忘酒拍了兩下鬆口氣的胸口,“還好還好……”
看著如此的何忘酒,江湄已笑著搖頭,“傻瓜!”
隨即便不在說話,何忘酒收回目光趴在桌子上把玩著鋼筆。
江湄已摸出手機,找到“你的boyfriend。”聯係人。
看著手機上的字,在考慮發短信還是打電話,她思索良久,最終決定發短信。
打出(柳生綿,我們和好吧)幾個字時,她搖搖頭,又覺得不行,趕緊刪除。
這次她想了一分鍾,
(柳生綿,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我很想你,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喊分手,你能原諒我麼?)她又刪除,這樣太主動不好,一定會嚇著他的。
江湄已打出了很多字,最終發出去的卻隻有一句話,三個字,(柳生綿201×/01/18/10:25)
這一次他回得很快,就像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那樣,是三個不帶符號的字。
(你的boyfriend。:有事麼201×/01/18/10:25)
江湄已看著他發過來簡短的字,仿佛能透過手機看到他冷漠的臉,頓時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