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異樣的眼光,讓柳生綿不悅的皺眉。
她言語裏帶著深深的不屑和嘲諷,更是讓憤怒中的柳生綿怒火中燒,“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無====恥====下====賤?當時是你在裝睡,卿子衿和小黃早就離開了,自然如你所願了!”
無===恥====下===賤?!
說她==無===恥===下==賤===的,居然是常常在她耳邊柔==情==蜜==意的柳生綿說出來的!
江湄已腦子裏“嗡”的一聲,身體上的疼痛,都沒有心上的疼痛來的劇烈,耳朵裏隻有那句無===恥==下==賤……無==恥==下==賤……無==恥==下===賤!
“柳生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她笑了起來,滿臉都是嘲弄:“是得到就沒有感覺了吧,哼,找這麼好的借口做什麼?翻過我書包的不止我一個人,也有你,誰能保證這不是你的陰謀呢?也許是你覺得我對你沒有用,故意把這個藥瓶放我書包裏的呢?為的就是順理成章的拋棄我!”
“啪——”
柳生綿氣得嘴唇顫抖,手中的玻璃瓶被他扔在地上,玻璃瓶應聲而裂,裏麵的白色顆粒在地上滾了一圈又一圈。
“你這個神經病!”柳生棉眉頭緊緊的皺起,被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隨即淡漠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摸樣,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是倒黴,我一向不喜歡心機深沉的女生,我們最好還是別在一起了!”
“所以……”她仰著頭看他,心髒一陣一陣的抽痛,聲音顫抖著問:“所以你這是要和我分手麼?”
“對!”他神情異常的冷淡,“我真是受夠了你發脾氣的樣子,哪個女生會像你這樣大吼大叫?!”
許多年後,柳生綿才懂沉默不吭聲,比撕心裂肺的怒吼來的還要傷人,還要讓人疼痛不堪。
那時,他才開始懷念她的脾氣。
“哼!”江湄已氣得嘴唇慘白,渾身顫抖著,他臉上的冷漠比她的憤怒還要讓她驚慌失措,她拚命忍住眼淚,冷哼一聲:“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你現在要順理成章的和我分手了?”
“神經病,隨便你怎麼想!”柳生棉厭惡的擰眉,然後再也不看她一眼,轉過身就走:“現在看到你都惡心,麻煩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好!好!好!”她連說了三個好,潸然淚下,讓江湄已最難受的還是柳生綿溫柔後的冷漠,如果一開始他對自己都是如此冷漠,或許她還能接受,可溫柔後的冷漠,她無論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
他不在乎我了!
她完全無法理解,前一秒還在耳邊說要娶自己的男生,為什麼頃刻間所有的溫柔都不再,隻剩下猜疑和質疑?
難道真的是得到了,馬上就要分手?
是啊,一定是這樣!
所以以前的耐心溫柔都在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和自己發生關係麼?
得到之後,一個小時都不到,就迫不及待的喊分手!
以前聽何忘酒說男生都是為了女生的===身===體,才會和女生交往,她還從來不相信,結果……結果她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