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忘酒。”
“恩,我在。”
“你爸媽在不在家?”
“爸爸沒有在家,媽媽出差去了,家裏隻有阿姨,還有我和小酒。”
“喔,那就好。”
“……”
“何忘酒。”
“恩?”
“我……哎,算了,沒什麼。”
“你啥時候,也變得這麼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了?”
“有些話說出來很殘忍,會傷感情,傷自尊,還是不要說了。”
“嗬嗬,江同學長大了呢。”
“是麼?”
“是啊,你說話這麼有道理,我都快要感覺你沒醉了。”
“可我真沒醉啊。”
“……”
“何忘酒……”
“咋啦?”
“你覺不覺得以前黃毛的頭發,就是-屎-黃-色的?”
“好你個蠢-貨江湄已!大爺我走你們屁股後麵也中槍!本大爺啥話都沒有說,你都要損我!本大爺說了多少回了,那是栗子色,是栗子色!不是黃-色!更不是-屎-黃-色!”
“叫你黃毛,都已經夠看得起你了,不然我叫你-屎-黃-毛!!你要是再敢罵我蠢-貨,我就叫你-屎-黃毛!”
“都說了不是黃-色,是-屎-黃-色!啊呸,你個死蠢-貨!本大爺的頭都被你攪昏了頭@##&%&#&%@%#&&……”
“你個-屎-黃-毛,敢罵我蠢-貨!你眼睛瞎啊,黃-色和栗子色都分不清楚,你那明明就是屎-黃-毛@##&%&#&%@%#&&……”
“你個蠢-貨,不知道誰眼睛瞎,黃-色和栗子色都分不清楚,還好意思去育德讀書,你這智商真是讓人惱火@##&%&#&%@%#&&……”
“屎-黃-毛,我看你是嫉妒我在育德讀書,自己智商低還損別人,你要是智商不低,會去技院讀書?@##&%&#&%@%#&&……”
“蠢-貨!就你?就你這樣的,本大爺還會嫉妒你?真是好笑@##&%&#&%@%#&&……”
“我呸!栗子色都是屬於黃-色,你懂不懂,你個學渣!沒文化還敢當小流氓@##&%&#&%@%#&&……”
何小酒指著江湄已哈哈大笑,笑得誇張:“哈哈哈,你有沒有一點生活常識啊蠢-貨!栗子色和黃-色有區別的好嗎!”
自知理虧吵不過的江湄已,開始無限循環:“屎-黃-毛……屎黃毛@##&%&#&%@%#&&……”
“蠢-貨!說不贏就耍賴,真是瞧不起你@##&%&#&%@%#&&……”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
“屎黃毛……屎黃毛屎黃毛@##&%&#&%@%#&&……”
惱羞成怒的何小酒,也開始無限循環起來:“蠢-貨…蠢-貨…蠢-貨@##&%&#&%@%#&&……”
何忘酒此時內心是崩潰的,她臉上是兩個“我了個槽”,她揉捏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她真是受夠了這兩個“殘疾兒童”了!
她要瘋了!
為什麼自己身邊,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