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棉嫉妒的目光像一道道冷箭,朝著正“打情罵俏”的江湄已和至渝-射-過去。
都怪這該死的至渝,都怪他,如果沒有他的出現,媚已絕對會原諒自己,回到自己身邊的!
而這邊的江湄已,她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做出出格的事兒來,在大家眼裏的“打情罵俏”,實際不過是兩人的私談。
她的威脅,讓至渝害怕的同時也感到憤怒,他氣紅了眼睛,也要拚命的去瞪著她:“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和誰在一起不好,非要和有老婆孩子的糟老頭在一起!”
他越說越生氣,以至於說的話不再經過大腦:“而且還是那麼沒用的男人,你也看得上……”
正說的憤怒時,至渝見江湄已揚起手又要打自己,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又驚又怒。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又要打我嗎?!我告訴你,你打我也是沒用的……”
“我是什麼樣的人?嗯!?”他說的話越來越大聲,似乎深怕別人聽不見一樣,這讓江湄已皺緊了眉頭。
她一隻手作勢要打至渝的頭,見他終於老實閉嘴,才放下手來。
她另一隻手擋住口鼻,壓低了聲音對至渝說道:“混賬!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我什麼時候和你老子有關係了?!”
她目光陰沉沉的,若有所思地對至渝輕聲說道:“你到處造我和你在一起的謠就算了,現在又要造我和你老子的謠。至助,這樣似乎就很不好了啊!”
說到後頭,江湄已一掃臉上的陰霾,居然比之前溫和了很多。
前麵我們說了,至渝不怕江湄已的冷言冷語,就怕她溫文無害的對自己說話的樣子。
就好比現在,她看起來似乎像微笑著的模樣,這卻比剛才她憤怒的時候,帶給至渝的恐懼感強烈多了。
至渝空白的大腦,被她陰森森的目光看得恢複了些理智,他垂著腦袋,像個犯了錯的幼兒園小朋友。
至渝不安的攪著手指,小聲的說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我不爭氣的爹給氣昏了頭。”
江湄已聞言,反複琢磨著至渝所說的話,柔聲問著至渝::“不爭氣的爹?不爭氣的爹?”
她這麼溫柔的聲音,嚇得至渝更是大氣不敢出,他顫抖著嘴唇,老老實實的說道:“不不不,是我爸爸。我被我爸爸氣暈了頭,才會亂說話的。”
江湄已沉默兩秒鍾,對至渝輕聲說道:“還望至助以後在說我的時候,三思而後行。”
至渝偷偷的抬起眼簾看了她一臉,見她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好的。”
之後,江湄已便遠離了至渝,也不再和他說話了。
見江湄已和至渝終於沒有離得那麼近,柳生棉心中的憤怒才沒有升級,可心裏麵的心酸和不安卻越來越濃烈。 要失去湄已的感覺那麼強烈,她會不會突然間又從自己的身邊消失掉?她會不會又把手機號注銷掉然後離開北城?
思緒到這裏,柳生棉隻想跨過所有的人和障礙,把她摟在懷裏,緊緊地摟在懷裏。
什麼都不做,就把她抱在懷裏,就好。
他非常想這麼做,卻又礙於麵子不好意思,便大發雷霆的在陳誌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你個倒黴東西,馬上從tk消失掉!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同樣是
在陳誌的哀聲痛呼中,柳生棉朝著一群麵麵相覷又大氣不敢出的人,大吼一聲:“散會!”
便陰沉著一張俊臉,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會議室,而柳生棉的助理在離開辦公室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湄已,也跟著他離開了。
在場的所有人,怕是隻有江湄已和柳生棉的助理知道他為什麼大發雷霆了,可前者毫不在意,後者猜的模模糊糊。
其他人都很奇怪總裁為何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不就是陳誌潛規則自己的女助理嘛,這種事在職場有什麼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