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菲坐在沙發角落地暗自流淚,她也不明白,自己現在為啥不再願意和鐵牛在一起,相反越來越喜歡楚原,用理解追求富貴榮華的心態來解釋目前的時菲有點說不過去,****的取舍原是發自內心的,從楚原那裏她感到做女人的幸福,因為楚原給了她真愛所應有的美好!與此相反,她反抗鐵牛對她的壓迫與強勢淩人!
“你越來越不聽話!”鐵牛穿好衣服,指著時菲。
“你要再欺負我,我告訴他!”時菲想用楚原來壓鐵牛。
誰知鐵牛聽這話大笑“你最好告訴他,當初是我讓你勾他的!並詳述你先是我的女人!”
“你!流氓!”時菲氣極。
“咱們彼此!外加那位大小姐!”鐵牛講著這話,大步甩門而去。
楚原回來時,時菲收拾好了房間和情緒,依偎在楚原的懷裏,享受安祥和溫情。
楚原也很愜意,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已經默默住進他的心裏,雖然是幽幽淡淡的情誼,但如她做的飯菜,很合他的胃口,男女情感上的事,心意很重要,結局和兩人當初的目的沒了關係,在天長日久,潤物細無聲地彼此嵌入中,即使當初出發點不良,結果也不在兩人掌控中了!
“你家中什麼情況?”楚原摸著時菲的小臉問。
“可能是大嫂和相好的私奔,小侄女不懂事,瞎吵,現在派出所去人在查。”
“不會吧?你大哥已離世,你大嫂要有相好的,可名正言順地結婚,沒必要私奔!我印象中你大嫂是位很本份的村婦?”楚原若有所思。
“你認識她?”時菲奇怪。
“你不記得了?你大哥出事時候,你母親讓你嫂子抵命,是我去你家處理的麻煩?不過那時,你還小,紮一對羊角辮,很衝!”楚原眯眼憶往事。
“那時的你也和現在不一樣,很年輕!”時菲也歎。
“是呀!時光催人老!一晃十幾年過去!”
“我大嫂後來得了精神病。”時菲說。
“噢?”楚原頗為驚訝。
“哥死後不久,她就病了,時好時瘋。”
“真可憐!”楚原悲歎“希望盡快破案,找到她。”聽這話,時菲不語,一會兒,她試探地問:“二哥他單位成新局的事咋說?他現在是我們全家的指望!”
“那也要他有能力才行!”楚原對這個話題似乎很反感,懶懶地答,抱住時菲躺下“睡吧!”,他拍拍時菲,想到昨天楚原對她和小同發脾氣的事,時菲知趣地閉上嘴。
梨花的失蹤並未對時尚產生什麼影響,倒是小蓮的到來讓他思緒突蕩,小蓮的哀哭把哥死時的一幕又重新展在他眼前,使他不由自主地又去思考死亡背後真正的原因?
那時,他正在鎮上讀中學,那時的時菲像現在的小蓮一樣哭著把他從教室拉回家,悶棍當頭擊,冰塊堵住心口,他幾乎失去意識地大喊著撲到哥哥的屍體上,自殺?為什麼?留有遺言,說是活得太累,這理由把嫂子梨花推到道德的審判席,母親的質問,全家人的責難,統統指向這個女人!
時尚也一樣,但他謹記,嫂子是自家人,不能讓外人介入家庭內部矛盾,所以,他勸阻了家人對梨花的打罵,楚原當時作為鎮鄉領導代表來處理這場家庭糾紛!
但時尚並不信任他,他認為作為哥哥一同供職的同事,說不定和哥哥有什麼衝突,來家看笑話是有可能,也是從那天起,時尚在心底發誓要振興這個家,決不學哥哥!他要做強者,用強勢爭取他和這個家庭想要的一切!
和楚原的再次相遇,及楚原對他現在的幫助,他推測楚原和哥哥過去可能是有交情的人,再加上時菲和小同的緣故,他自認為已是楚原鐵定的死黨。
官場風雲多變,做為市裏一號人物的楚原穩穩地站立在那裏,真是時尚的興事,盡管單位重組局撲朔迷離,但他不擔心,他會是最好的人選,就算是上次酒廠出事,楚原生氣,但沒出事故,無關大局,所以他現在依舊能和許望厚談笑風生“上次的事,真是我疏忽,給你添了麻煩!”
“無礙,下次注意就是。”時尚揮揮手。
“我的酒已有成品,過幾天捎一件給你品嚐?”
“免了,酒這東西,非應酬不沾。”
“是呀!酒色傷人!”許望厚意味深長,時尚微笑不語了,他懂許望厚影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