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書記,這是公安偵查,我們不能幹涉太多,不到最後誰也不知情,還是先回去安撫那些百姓要緊!”
“明白了。”楚原說著起身。
楚原漢風從市委出來,又拐到許望厚辦公室,“仨人集團,這名稱響亮!”
“如果人家知道其中之一是楚原漢風書記,那內涵也豐富!”許望厚把楚原讓進辦公室。
“給我和時尚擺張辦公桌?”楚原看許望厚大大的辦公室笑道。
“都討飯了,還窮講究?”許望厚打趣,“沒說錯的話,今天中午我要請你吃飯?”
“我剛從博奕那小子處來,他太忙,沒留我,這個點了,你不給飯吃?”
“肯定給!向導,幹將呢?”許望厚。
“他去看兒子了。”
“梨花鎮情況?荒山種些什麼?”許望厚問。
“除了梨樹外,種些藥材和鮮花,藥才和花是短期投資,梨樹是長期效益。”楚原。
梨樹沒三五年是不會收成,藥才和花今年就見成效,不過和食品廠關係不大呀?”
“不會拿賣花和藥的錢去買食品原材料?還是經商老手呢?”楚原調侃。
“多道手續,哪有自己產的好?”楚原搖頭,“吃虧怕了,市場假貨太多!也沒多的錢浪費,還欠銀行呢!”
“說起銀行,想起來,那紅花酒樓因殺人被查,我已對肖行長說去申報債權。”
“放心吧,那家夥吃不了虧,他們違規給人貸款,沒有好處費,他能幹嗎?別看現在叫得興!”許望厚歎。
“除了銀行,你還欠博奕的!”楚原。
“欠他的應該,他是俺內弟!”許望厚嬉笑,“有這個書記內弟,我省了好多香火錢!”
“什麼意思?”
“沒有他,我各個官廳都要燒拜,那錢不是小數字!”許望厚。
“難不成你還想第二次進去?忘了時尚的事?”楚原收住笑。
“生意場子你還沒真入,處處滾刀,不過你比我強,你是老書記,別人不敢難你,現在我有博奕,他什麼不用做,就那內弟身份老鼻子值錢了!”許望厚學趙本山口氣。
“你不可汙了博奕名聲!”
“哪會?我護他還怕不周呢!我隻是在說一個社會現像!”許望厚解釋,“我早就改斜歸正了!和你們一起做事,加上博奕身份,我不需要再做那套!”
有個女工敲門進來,“許總,紗紗又請假讓我下午幫頂班?”
“她又生病了?”許望厚。
“她自己說生病了,我看她不像病,上次有人夜裏在夜總會看她坐班!總是不想值夜班,卻是去混外錢”這女工生氣,“我作為工長,很難做,誰也不願上夜班!”
“那這次不批假!”許望厚對那女工揮揮手。
“好的!”女工滿意地應著出門。
“你這還有夜班?”
“當然有,三班製!說你經商特外行,機器每天隻有正常運轉,才能保證不過多浪費能量!特別是我們生產液體的,停機容易損壞機器!”
“的確不懂!”楚原搖頭。
門外有吵嘴聲,剛才那女工又來,後麵還跟個女孩,這女孩子,楚原乍一看覺得麵熟,可想不起來哪裏見過,女孩精力集中在許望厚那裏,並未注意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