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隻要他們願意,一說到教孩子就來勁!”霓占江眼中放彩。
“為此渴一杯?”楚原端起酒杯。
“喝一杯!”霓占江也端起杯。兩個老黨員的笑聲在小飯館裏很清爽。
醫院裏,時尚看到楚原回來就問,“怎麼樣?”
“一個清醒的在胡說八道,不招,另一個犯病的,也在胡說八道,沒法懂!”楚原搖頭歎。
“怎麼辦?”時尚。
“明天看那瘋子清醒狀況再說。”楚原說著被晨晨的神態逗樂,“這小家夥在對我笑!”他過去從霓影懷裏接過。
“奇怪了,不讓我抱,偏親熱楚原?”梨花在一邊笑道。
“因為他親姑姑,當然親姑父!”時菲也在床上樂。
小晨晨竟在楚原懷裏‘咯咯’笑開,楚原親著他,他的鼻涕和口水抹了楚原一臉,“快給爸爸,看把姑父身上整的!”時尚忙過來摟孩子。
“不用,我就喜歡這樣,聽說他在家連姥爺都不讓抱,我還是好有人緣呢!”楚原疼愛地親著小晨晨的臉蛋。
“是的,也不咋親熱二哥,對我也很好!”時菲在床上很自豪地樣子。
“好人誰都喜歡!”霓影笑。
“難不成我是壞人?”時尚自來醫院,因為上次爭吵,霓影沒有理他。
“我說楚原是好人,沒有特指壞人,心理有毛病的才會這樣聯想!”霓影依然沒好氣。
“不要為瑣碎爭了,家和萬事才興!”梨花攔住他們的話。
“什麼家和,在他的眼裏我不是親人,自然做家人很勉強!”霓影感傷。
“二嫂不要一句話放不下嗎?”時菲氣道,“上次不就是說兩句,也不值你這麼計較,二哥從鄉下來,你今天都不搭理,這說句話還帶刺,又想吵?”
“那是一般的話嗎?人生觀和愛情觀決定人品,把妻子當什麼?原來的愛情誓言是說著玩的,結婚就否定了?”霓影心裏仍在堵著。
“是呀,女人嫁給男人,為他生兒育女,可說是托了一生,要是男人根本就不把這些付出看重,不把妻子做親人,那做女人也太可憐了!”梨花接話道。
“在這種男人眼裏,女人就是愛情的犧牲品,是男人的一件衣服,喜歡穿上,不喜歡扔了!”霓影要流淚。
“沒那麼嚴重吧?二嫂也是有學問的人,怎麼會是犧牲品?很獨立的,怎麼會是男人的衣服?”時菲看時尚有些難堪,接話。
“說得都有道理,愛情成就婚姻,婚姻裏有親情和責任,要是時尚觀點成立,最悲慘的當數晨晨!對吧,時尚?”楚原對低頭不語的時尚,他明白要改變時尚多年以來形成的愛情觀,不是光靠幾句爭吵能解決的。
“我說對不起行吧?不要得理不讓人!愛情裏有親情!”時尚說得很免強,但也算認錯,霓影也就息聲了。
瘋病人醒過來,眼前是醫院,白牆,白大褂的醫生護士,讓他一時沒有迷開勁,“哪裏?天堂,我功得圓滿了?”他眨眼問博華和霓虹。
所長從一邊側過來,一腳踢在他的腳上,“天堂又把你送回來了!”他怒罵道。
“不要這樣!”楚原製止他。
“這是哪裏?”那人徹底清醒。
“說你偷屍體做什麼?”所長瞪著那人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