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很小就被他帶著!我隻是他的一個奴隸!在日本是允許有仆役的!”小秋道,“他不能生育,待我還好!”他又補充。
“你他媽媽根本就不知什麼叫好!變成了畜生不如,還在叫好!”時尚也罵,“花錦衣為什麼要聽他的?”時尚問心中問題。
“花錦衣的老婆孩子都在日本,是他幫助弄的日本國籍!”小秋答。
“那個紗紗不是花錦衣的女人嗎?”楚原問。
“她和我一樣,隻是奴隸!不是她的女人!”
“陳老爹的侄兒屍體是不是冷醫生偷的?”時尚問。
“我不知,他偷了很多屍體,和主持一起,我不知你說的陳老爹侄兒是誰?”小秋搖頭。
“偷屍體做什麼用?”所長還是提著心問了一句,雖然他已經預感到答案。
“偷的屍體弄肉給紅花酒樓做菜!做包子!”小秋這話讓在場一片嘔吐聲。
“我該說的都說,隻求你們能饒過我!放我走,這種日子,我也過夠了!”小秋頭在地上對人們叩拜。
“他們為什麼要殺陳老爹的侄兒和時濤?”楚原強製自己鎮靜,問。
“他們殺了很多人,我不知誰是你們說的這兩個!”小秋很茫然。
“為什麼要殺很多人?”時尚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多餘的話。
“不殺那麼多,哪裏來的肉做菜?”小秋的答案讓所有人驚悸。
“那些動物呢?隻食人肉,為何還要弄動物?”楚原指著已死的牛羊。
“那是配料,掩人耳目,教會人都要吃人肉,說是這樣才能達到靈魂升天的目的!才能吸納足夠靈氣,功德圓滿!”
小秋的解說,把斜教之本質闡述清楚!
說話間,警察已幫那幾個肉身穿好衣服,拿來手銬,給小秋帶上,“我全說了,關押我沒用呀!放了我!”小秋拉住桌子腿不放手,死命地把頭往地上敲。
“和我們回去配合調查,完後給你治病,冷醫生是活不成了,你不會想到等死吧?”聽了楚原這話,小秋才從地上站起來。
“把他們都帶回去!保留好這裏的現場!”所長對下屬。
“這建築是誰幫建的?還有冷凍室?”楚原問小秋。
“那幫教徒,他們每天從冷醫生那裏領錢的!”小秋答。
“冷醫生有很多錢嗎?”楚原。
“酒樓掙得吧!”小秋這時想到隻是配合調查也放鬆了情緒。
“你天天幫做這些活,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不怕嗎?”一個警察問。
“怎麼不怕?那個主持前天從這回去就瘋了!我就天天白天來,聽說鬼白天不敢出來!有太陽的光!”小秋。
“那個主持為什麼要聽冷醫生的?”時尚。
“和那群人一樣,因為相信能升天,能成神!能操縱太空!”
“你信嗎?”楚原問。
“我開始也信,後來冷醫生說我現在靈魂還不到那個級別,就暫且做個普通人!”小秋道。
“他是怕把你弄瘋了,沒有人為他做工了!”楚原歎。
路上所長對楚原道:“老書記,原來那紅花酒樓冷凍室的全是死人肉!怎麼處理?給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