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熟悉,月夕握緊什麼,一個‘激’靈,睜開了眼。-首-發e
房間,始終是空無一人,隻剩窗戶依舊開著,有風吹進來。
月夕低頭,望著空‘蕩’‘蕩’的手心,握緊,似乎還有溫度,是錯覺嗎?
抿‘唇’,她起身,奔了出去,淺夏守在‘門’邊,疑‘惑’地看著她,“娘娘,怎麼了?”
“剛剛有誰來過嗎?”她問出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眼眸四處搜尋,卻未尋到半分蹤跡。
淺夏低頭,“回娘娘,奴婢一直守在這裏,沒有人來過。”
眼裏,閃過一絲異樣,淺夏下意識往一邊的方向望去,而月夕卻未察覺。
“是嗎?”她喃喃道,轉身回房,身子卻一個趔趄,栽了下去。
有風拂過,然後就是腰間的手,熟悉得致命。
月夕不敢抬頭,餘光裏,還有一抹純白,不確定是不是,能做的,就隻有握緊手,怯怯出聲,“初漠……”
“母後,三哥有點忙,沒法‘抽’身過來。”
說話的人,是初非,月夕轉身之時,還看到了半紫,以及她身邊的思徹,卻獨獨沒有那人……
“你們怎麼都過來了?”她麵‘露’驚喜,抱起地上的思徹,甜甜地笑著,“看到你們真好……”
一個人太久了,總是會寂寞。
半紫麵‘露’愧疚,“抱歉,三嫂,我們來晚了。”
月夕搖頭,看向半紫的小腹時,微微一驚,“你,有了嗎?”
半紫臉頰泛紅,就聽思徹稚嫩的聲音響起,“娘親,若不是紫姑姑身體不適合,我們早就會過來了。”
笑聲一片,隻剩半紫的臉‘色’愈發‘潮’紅。
一直留到晚間,初非等人才離開,而因為一些隱晦的原因,思徹也沒有留下。
月夕沒有問原因,既是他們已經決定好的,她怎麼說都無法改變吧?
況且,看思徹的模樣,似乎也明白什麼。
隻是為什麼,她就不能知道呢?
她不去提起,不代表不在乎呀。
夜已深,月夕靜靜坐在‘床’頭,看月光皎潔,內心隻是更加孤寂,他什麼時候才會過來接她?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盡頭呢?
月夕歎氣,斂去多餘的情緒,抬起左手,淡紫‘色’的手鏈在月‘色’下異常閃亮,她一笑,靜靜睡去。
熟悉的氣息,再次降臨,環繞著她,似乎還帶著淺淺的歎息。
月夕想要睜開眼,卻又無法,眼皮好像被死死黏住,怎麼都打不開,也看不到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
初‘春’,香氣宜人,月夕喜歡看百‘花’齊放,而淺夏似乎很能懂她的意思,找人種了‘花’草,隻是這番體貼的舉動,卻讓她開心不起來。
她明白種‘花’的意義,預示著,她還要繼續等下去。
命人搬了木梯,她笑著親自往上爬,過幾日,就是‘春’節了,她先前就在‘門’口見過,附近人家晚上都是大紅燈籠高掛,渲染著喜悅的氣氛,是以,她也讓淺夏準備了來。
“淺夏,幫我看看位置對不對?”她在木梯頂端,笑著說道,手裏提著燈籠,四處比劃,找著最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