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沈倪葉抱著小貓咪玩了幾天,完全無視夜慕如何幽怨,如何無理取鬧的眼神,可是沈倪葉的視若無睹喵先生都一一看在眼裏,心裏就像是樂開了花似的,頗為幸災樂禍,卻不知……自己將大難臨頭。
----因為,沈大姑奶奶快要把它玩膩了。
其實也難得她能一連幾天都和一隻死不要臉的喵先生玩耍,原本患有三分熱度的她對這種寵物遊戲早厭了,再加上同一張貓臉看上幾天,……嗬嗬,簡直妙不可言。
呀~骨子裏有一種瘋狂,快要忍不住將它一把朝樓底摔下去。
嗯,不過比起這個她應該喜歡殺人恐嚇遊戲,久了不玩心裏怪癢癢的。
真是……變態的體質呐。
隨意地將喵先生扔在溫暖柔軟的毛毯上,隻聽它怯弱害羞地朝沈倪葉“喵”了一聲,企圖勾回她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的魂魄。
可是,這個不自量力的舉動一定會以失敗告終。
沈倪葉的大腦運轉地飛快,從怎麼能控製自己的變態想法已經到植物怎能才能進行胎生?
又一邊想,或許解決這個問題,可以轉行當個生物學家。
天才的世界不容許又任何質疑,更別說是沈倪葉這樣的鬼才。
在不知不覺中,誰也沒有發現沈倪葉這些天的變化----
她不再黏著夜慕,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夜慕,可是她卻不能夠控製自己了,那種瘋狂變態的想法卻似乎將要破蛹而出。
不知是她刻意忽略,還是她刻意裝作不知道,或者她心裏想證實什麼……
沈倪葉一連幾天表麵上都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裏十分地急切,有時候抱著喵先生指甲都會不受控製地掐進它的肉裏。
但是,她也是人生的演技派,早就習慣了任何情緒不外露。
隻有她自己知道,像夜慕那種碰不得的東西一旦碰了,這輩子都別想要戒掉,最後的結局一定很悲愴,要他死……要麼就是她亡。
他就像一把鎖,能鎖住她歇斯底裏的瘋狂。和他在一起說不出的愉悅,感覺好像過去的二十五年都白活了似的。她想將自己所有的秘密告訴他,但是……
這是她為什麼對夜慕視若無睹的原因,選擇和夜慕在一起本就是一場豪賭,再將所有的秘密告訴他,她就無法做到全身而退。
而且,她似乎對夜慕有一種質疑,不是不信任,而是他從頭到尾多了什麼又少了什麼。
沈倪葉喃喃自語:“都不一樣的……”到底少了什麼?
她不率先主動,就希望夜慕主動,希望得到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僅此而已。
有時候,她也不明白搞不清楚一些像這樣的事情,但她天生薄涼,從來都無關感情。可,就算將那些搞不清楚無關感情的事情算進去,她也從來沒有這樣糾結過。
小心翼翼不敢踏出一步,付出那麼多感情,想要得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深摯的愛意,還想要比別人更甜甜蜜蜜,羨煞了旁人。
有些東西,不僅是夜慕就是她也覺得若即若離,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