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一眼就看出來了,說明他不是一個新嫖客。蘇小玉皺著鼻子,偏開臉,躲避著他臭哄哄的嘴巴……
酒鬼吻不到她的臉,就伸手隔著衣服在她胸脯上亂起來:“你幾歲了?”
蘇小玉心裏非常討厭這個酒鬼,卻又不好不回答他,就輕聲說:“你猜呢?”
“二十歲左右吧。”酒鬼的手已經從她的衣襟裏伸了進去,“你是哪裏人啊?”
蘇小玉沒有吱聲。她真想把他的手拔出來,可她知道這是不可以的。既然來了這裏,就要聽憑嫖客的擺布,誰讓你來這裏賣錢的呢?
酒鬼揉了幾揉,不滿足於手感的享受了,就翻身將她壓倒,伏到她身上,先用嘴去吻她的臉和脖子,然後掀開她的衣襟……突然,酒鬼吐著嘴裏的奶水說:“你是不是還在奶著孩子?”
這話提醒了蘇小玉,耳邊突然又響起女兒的哭聲。她一驚,猛地翻身坐起,動作利索地脫著衣服,邊脫邊催酒鬼:“你也脫呀。”
一會兒,她就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蘇小玉從盒子裏拿出一個避孕套,幫她戴上去。然後有些羞澀地在床上躺下來,對他說:“把燈關了,上來吧。”
酒鬼卻赤身站在床前看著她,呆了。蘇小玉催他:“喂,你看什麼哪?快點呀。把燈關了,我不習慣開著燈的。”
酒鬼咂著嘴說:“嘖嘖,蜂腰,豐乳,肥臀,真是魔鬼身材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的身材。”說著伸手來拉她的手,“起來,讓我站著抱一抱,這個感覺,一定很美妙。”
酒鬼力氣不小,隻一拉,就把蘇小玉拉得身體橫了過來,再一拉,就把她拉站了起來。然後正麵貼上去,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蜂腰,拚命地箍緊,恨不得把她和身子箍進自己的身體裏麵去。上麵則亂著酒氣熏人的嘴巴想吻她。
蘇小玉仰著頭不讓他吻,要拉他上床完成最後的交易。她掙脫他的擁抱,伸手去關了燈,再次躺到床上催他:“快上來吧。”
酒鬼這才撲到她身上瘋起來。可是突然,他一下子壓在她的身上不動了。蘇小玉感到奇怪,抬著身子說:“喂,你怎麼啦?”
酒鬼氣喘籲籲地說:“我,不行了。你幫我弄起來吧。”
“怎麼弄啊?”蘇小玉更加厭惡他了。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酒鬼說,“最好是用嘴巴。”
蘇小玉仰天躺在那裏,難過地想,賺這個錢也很不容易啊,唉,這個人怎麼這麼難伺候?他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啊?她很不情願地坐起身子,伸手去幫他弄。可是,蘇小玉很賣力地弄著他,他卻依然軟在她手心裏,象一條死去的軟骨蟲。
“你快點起來啊。”蘇小玉等不得了,“已經多少時間了?老板娘有規定時間的,超過了,她要說的。還有,我……”咽下了後麵的話。她不清楚嫖客要是知道她有孩子在家裏等著他,會怎麼想,有什麼反映,所以不敢說出口。
“我也想起來啊,可就是不行,不知為什麼?”酒鬼還是滿身酒氣,有些懊惱地說,“以前,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酒是助色的,今晚這是怎麼啦?”
蘇小玉真想不做這筆生意了,馬上穿上衣服回去。可是一想到女兒嗷嗷待哺的情景,自己口袋裏越來越少的錢,就不得不耐著性子伺候他。
酒鬼說:“你把帽子拿下來,我對帽子有心理障礙。”
“不行。”蘇小玉一口回絕。
“等會行了,你再戴上去嘛。”酒鬼噴著熱烘烘的酒氣說。
蘇小玉這才幫他拉下帽子。果然有點起色,那條軟骨蟲好象睡醒了一般,還不能完成任務。
“開燈,也許要好一點。”酒鬼突然想起來似地說,“我對黑暗也有心裏障礙。平時,我喜歡開燈作愛的。”說著下床去開燈,然後重新坐回床上,對蘇小玉說,“你躺下,讓我看著你,我也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