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世子身上下手!”蕭靜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翠鵝不解。“良娣,我們該怎麼辦?”
從她一個做丫鬟的角度來講,奴憑主貴。良娣榮寵了,她自然也就氣勢了。
蕭靜怡看著滿屋子的雜草和柴火,哼,自己受過的罪,一定要蕭靜芙加倍償還。
折磨了半天,蕭靜怡又餓又困,隻是這裏哪裏有睡覺的地方。突然,蕭靜怡貪婪的怒光緊緊盯在翠鵝的衣服身上,翠鵝立即明白了良娣的意思。雖然她十分不舍,但還是乖乖的將外袍脫了下來,鋪到幹草上,叫蕭靜怡躺了上去。自己就蹲在一塊木塊上趴在膝蓋上將就了一夜。
這一晚,她倆人誰也沒睡好。
外麵的天剛微微亮,蕭靜怡就衝著柴房外的侍衛叫:“天亮了,快放本良娣出去。”
侍衛抬眼看了一眼天空,的確,天微亮了。便好心的提前將蕭靜怡放了出來。
門一打開,蕭靜怡就像被關押的牢犯重獲自由一樣,立即竄了出來。
翠鵝也緊跟其後。
蕭靜怡邊走邊嫌惡的對翠鵝吩咐道:”趕緊,回去給我準備洗澡水。“
她感覺渾身奇癢難耐。
太窩心了,實在太窩心!
剛回了自己的安怡軒,就被通知,她被軟禁了。
什麼?剛從柴房被放出來,現在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院子,居然還要被禁足,蕭靜芙,一定是她去太子殿下那裏告密的。
看來,自己不出點狠招,蕭靜芙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於是她醞釀了一個大招。她要告訴皇甫浩熠,那個蕭思天,一定是蕭靜芙蓄謀已經,專門找的與皇甫浩熠長的一樣的男孩養大,就是要蒙騙皇甫浩熠的。
於是她就對守衛說道有要事要見太子殿下。
皇甫浩熠隻說不允許她出去,並沒有說不見她。
就憑她被皇甫浩熠當作救命恩人的份上,皇甫浩熠一定會來見她。
果然,聽過下人的稟告,皇甫浩熠從朝堂回來,就來她的安怡軒。
此時的蕭靜怡已經洗漱完畢,換了一身幹淨明亮的衣服。一襲淡綠色的衣裙,看上去很是清雅靚麗。至少她自己很滿意。
他對蕭靜怡始終都是淡淡的感覺,不想與她有過多的交集。以免芙兒吃醋,生他的氣。
“找本宮什麼事?”他沉聲問。
“殿下,請到屋內說。”蕭靜怡賣關子的小聲說。
蕭靜怡引著皇甫浩熠來到屋內,她抬起手先給皇甫浩熠倒了一杯茶水,坐下才慢慢說起。
她先觀察了一下殿下的臉色,見皇甫浩熠麵色平靜,才道:”殿下,我懷疑,姐姐,她,.......“
蕭靜怡故意吊著皇甫浩熠的胃口。
“她怎麼了?”隻要有關蕭靜芙的事,皇甫浩熠都耐住性子。急切的問。
“姐姐她生的孩子,殿下,為什麼就認為是世子呢?”
看蕭靜怡看中有話,原來蕭靜怡是想拿天兒說事,皇甫浩熠冷聲道:“難道,你看不出,天兒跟本宮長的很像嗎?這天下除了父子長的很像,別無可能了。”
蕭靜怡幽幽道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下間長的相似的的人多了去了,就拿您跟三殿下來說,以妾身看,你們長的也有幾分相似呢。到底是同父的兄弟。”
聽蕭靜怡這麼一說,皇甫浩熠的眼神變的深沉起來。臉色也變的發暗。
冷聲道:“接著說。”
蕭靜怡見皇甫浩熠被自己說的幾分動容了,淡淡的笑了一下,説:“姐姐在侯府的時候,也就是我的妹妹,在侯府的時候,與三殿下可交情不淺。”
皇甫浩熠的心裏咯噔一聲,大概已經知道蕭靜怡接下來要說什麼。
“估計,您應該聽說過的。以前三殿下對芙兒妹妹心儀已久,我母親也是知道的。再說,您更知道的。他在那次那場了可是抱了妹妹的。雖說是救她。“
蕭靜怡說的沒錯,他和芙兒剛認識的時候,皇甫浩繁看蕭靜芙的眼神都不單純,應該說從來就沒單純過,現在想來應該是眉目傳情了。
在想來。國宴慶典的之前,皇甫浩繁怎麼會恰好救了她,還差點跟她發生什麼。如果不是蕭靜芙念皇甫浩繁的身份比自己低。說不定那次蕭靜芙就從了他。不對,應該說,她們之前就有什麼了,不然怎麼會有蕭思天這個孩子。
怪不得大婚之前蕭靜芙就不經不純了,怪不得婚後胎兒就已經三個多月了,看來真是如此。
他的眼瞳黝黑的比暗夜還要黑。
蕭靜怡知道他聽見去了她的話,於是得意的說:“殿下,想您堂堂一國太子,就憑孩子與您長的像,就甘願戴這麼大的綠帽子嗎?白白給別人養大了孩子,到時候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