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風流惹得禍,誰讓你年輕時不正混,出去沾花惹草,如果不是你,我們也淪落不到這個下場,你自己做的孽,憑什麼讓我媽承擔,現在開始反過來指責我媽,我媽為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難道留沒有一點良心?”
郎丹旭氣紅了眼,往日的暴躁全部顯現出來,口不擇言,郎世嘯聽後愕然。
劉秀沛被逮捕後,他跑遍了律師所,很遺憾,出自郎煜莛的壓力,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他母親辯護,就連郎家的律師也在這個時候提出辭職。
現在郎世嘯卻在指責他母親的罪過,他當然不會有理智可言。
“反了你了!”
手指著郎丹旭哆嗦,郎世嘯嘴中反反複複是這句話。
沒想到啊年過半百竟然落得如此淒慘下場……
郎丹旭摔門而出,身周的戾氣厚重,五叔看著他,並未上前留住,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的院子,有種滿目蕭條感,豎耳傾聽客廳內一片安靜。
早知道會落得如此……
五叔搖頭歎了口氣,屈身拿了掃把,走到客廳時,郎世嘯癱坐在沙發上目無光彩,神情呆滯,全然不似商界的大佬之樣。
這一次,郎煜莛給了他致命一擊,徹底的將他擊垮了……
散落的碎片被五叔細心的清掃幹淨,拿著掃帚想要離開倒入垃圾桶的時候,沙發上的郎世嘯突然開口。
“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他錯在當年不該將療養院的郎煜莛接回家。
錯在不該將劉秀沛帶去國外見他。
錯在不該娶劉秀沛為妻。
錯在不該出軌……
他這一輩子,清譽已毀,毀在了他親兒子的手裏。
郎世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兩條清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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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斐薇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喜極而泣,她要親眼看著自己的仇人被判決,回國的機票訂的最近一班,由卿濤陪同她回去,沈琉夜帶人接機。
一切保衛工作做的嚴密,嚴防意外的發生。
在別墅郎斐薇見到了在健身機上揮汗如雨的郎煜莛,他的動作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停,清冷刻板的麵容下,她看得出,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待會我要去給媽上墳,你去嗎?”
“不去。”
郎煜莛喘著氣回答,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將劉秀沛判決後,再帶著喻安去拜祭他的母親。
有些失望,郎斐薇低了低頭,“需要我做什麼嗎?”
“將劉秀沛和劉毅告上法院。”
郎斐薇一愣,隨後明白了郎煜莛的意思,點頭答應:“好,這件事交給我。”
沒有問他為什麼不親自出麵,她相信他會全程陪著她。
郎斐薇和郎煜莛不愧是姐弟,辦事的效率很快,她將劉秀沛和劉毅以合謀殺害自己母親為由將二人告上了法院。
本市的最高人民法院接受了此案的審理,出於雙方的身份不同,在傳訊和分審期間劉秀沛並未在大眾麵前露麵。
十九年的大案審理起來費事,許多證據和人都難以查證,好在有郎煜莛提前準備,事情才能得到緩和。
即使如此,這件案子的決審也是慢之又慢……
在劉秀沛和劉毅被告之後,郎煜莛收了對郎家和喻家打壓之手,雖然沒了壓力,礙於劉秀沛和劉毅之事,兩家的生意還是一直沒有起色,但也兜兜轉轉在好壞的邊緣徘徊,沒有即可走向衰亡。
“謝謝你不和喻家計較。”
喻安跪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著郎煜莛,眼裏神色滿滿。
她愛極了郎煜莛深沉時的樣子,“男人果然是歲月沉澱的佳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郎煜莛挑眉,還未說話,身邊的小女人突然爬到他的身上,低頭真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反客為主,將喻安壓在沙發上,大手滑進衣服,看著計謀得逞的她,威脅的說道,“點火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