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慢跑了十分鍾之後她察覺到不對勁了。
“我的身體素質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
無衣使勁吸了口氣,發現一點長時間運動之後的氣悶之感都沒有,腿也沒酸肺也沒難受!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別說慢跑十分鍾,兩三分鍾就夠讓她胸悶氣短的了。
“管他什麼原因,反正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好心情的無衣跑了一個小時之後從回家,洗了個澡之後再次出了家門。
用昨天買包子和粥剩下的錢買了一根油條一杯豆漿之後,無衣就真的身無分文了。
這讓無衣再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一分錢逼死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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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之後無衣直奔中心醫院而去,高達等人昨天應該已經住進去了,她還要去看看情況,而去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談。
因為眾人都是受的外傷,所以跟無衣當初住在一個樓層,都是骨外科。
無衣正打算去護士站那裏問問高達的病房,卻在路過某個病房的時候停止了腳步。
此時那間病房裏麵正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我要出院!”
“出什麼院,你的傷好了嗎,啊!”
“可是我爸不是在田裏幹活的時候突發腦溢血,現在還在搶救嗎?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還躺的住!”
“不要胡說,你爸現在好好的在家裏呢,聽媽的話好好養傷,然後繼續除暴安良,我們村出了你這麼個吃皇糧的警察可是人人都羨慕著呢!”
“如果我爸沒事,為什麼我受了槍傷這麼多天他還不來看我?他可是我親爸,對我寶貝著呢!”
“……因為他不放心家裏的地……”
“地重要還是兒子重要?你不要騙我了媽,我姑她昨天來的時候說漏嘴了,我爸現在在縣醫院裏!”
“小姑子她真是……唉……”
無衣的視線在門上熟悉的房間號上掃過,眼神閃了閃並沒有進去,而是繼續邁步向原定的目標——護士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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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高達的病房裏,昨天那個接過無衣金磚的青年正把一個密碼箱小心翼翼地遞給高達,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打顫:
“老大,昨天安小姐給我們的金磚有二十多斤呢,本來走正常渠道的話能值六十多萬,可是那幫孫子看出我急需用錢,硬是隻給了四十萬。
除去所有兄弟的住院費,現在還剩三十五萬都在這裏了。”
現在可是九十年代,一個萬元戶都還讓人羨慕的時代,三四十萬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筆巨款了。
相比小弟的臉紅心熱,高達雖然也震驚於無衣的出手大方,卻仍然能夠保持本心不變:
“這些錢我們不能動,這是屬於安小姐的,別忘了是她派人送我們來醫院並給了錢交醫藥費,否則被趕出紅玫瑰的我們就要流露街頭了。”
“我隻是激動一下,又沒有要貪安小姐的錢!”
那個小弟眼底有著不舍,倒是沒有貪婪,這讓門口看了半天的無衣很滿意。
要做她的手下可以沒能力沒本事,那都可以鍛煉,可是唯有人品如果不過關的話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