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終於將蕭景寒傷口裏麵的散彈清理出來了,雖然清理的很幹淨,但是蕭景寒的胳膊真的已經稱不上是一個人的胳膊了,那裏麵的肉真是慘不忍睹,風小野瞥了一眼,就忍不住別開了視線,她真害怕自己看的多了,連晚飯都吃不下去。

陳姐清理好傷口,對蕭景寒說道:“蕭少將,你準備好了啊,清理傷口我知道就已經很疼了,我現在要用酒精給你消毒,消毒的時候可比這個要疼上幾百倍,這個清理傷口不能打麻藥的,你咬牙忍一忍。”

蕭景寒的背景雖然十分的龐大,稱得上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但是畢竟是在軍營裏麵摸爬滾打混出來的,所以陳姐也並不把蕭景寒特殊對待,陳姐的觀念裏麵,漢子就必須要能頂事,所以直接就把蕭景寒當糙漢子對待了。

蕭景寒雖然沒有吭聲呻吟一句,但是額頭上因為這一番隱忍已經冒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他堅毅的臉龐滑落,看上去極有誘惑力,古銅色的肌膚,挺拔的五官,堅毅的神色,無一不在彰顯著獨屬於他的男性魅力。

風小野的目光看著那滾滾劃過的汗珠,隨著他麵龐滑落下他的喉結,順著他的喉結滑進下麵的軍裝裏,一種說不清楚的情愫開始在胸腔裏翻湧起來。

陳姐沒有在消毒之前提醒一句蕭景寒,直接就將那酒精倒在了蕭景寒的傷口上,那一股酒精倒在那傷口上,就聽到了蕭景寒忍不住的“嘶”了一聲,陳姐並沒有因為蕭景寒的呻吟而有所停留,很快就用鑷子拿起酒精藥棉,在傷口上開始按著清理起來。

風小野看到那酒精倒在傷口上,直接就下意識的抽了一口涼氣,她曾經也在特訓的時候受過傷,來陳姐這裏清理傷口也是一樣的程序,但是那酒精倒下去,自己直接就跳腳起來,在醫護室裏麵上跳下攢的,疼的說不出話來了,最後她蹲在牆角好一會才把那股疼痛忍過去。

陳姐這個人雖然在說話上和與別人相處上是十分和善的人,但是在處理起傷口來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十分執拗的,該怎麼來就怎麼來,絕對不會有分好的讓步。

風小野看的嘴巴直抽,被陳姐那樣殘忍的對待傷口,幾乎都能夠想象的道該有多疼,但是蕭景寒除了嘶了一聲之外,就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呻吟聲。

因為傷口並不是撕裂的,所以並不需要縫針什麼的,陳姐清理好了傷口,直接就開始給蕭景寒上藥,上好了藥,綁好了繃帶,陳姐對蕭景寒說道:“蕭少將,我給你打個破傷風的針,一會你還要打吊針,畢竟這傷口也不算小,這幾天你就先別去特訓了,老老實實的在這裏打幾天吊瓶吧。”

蕭景寒嘴巴動了動,本來是直接要拒絕的,但是看到了守在吊瓶旁邊的風小野,那拒絕的話,就咽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好啊。”

那王中尉聽到蕭景寒要打吊瓶,自告奮勇的道:“少將,那我就陪在您身邊。”

蕭景寒聽到王中尉的話,眸子一寒,“你守在我身邊,那特訓的事情要誰來忙?”

“我……”王中尉真可謂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被蕭景寒的一句質問噎住,摸著自己的腦袋嘿嘿的幹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