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用來幹什麼的?”蕭景寒沒有直接的回答風小野的問話,反而是在風小野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記爆栗頭。
風小野捂著自己的後腦勺,已經不自覺的嘟起了嘴巴:“蕭少將,你幹什麼這麼暴力,我雖然長相不濟,身材不好,但是好歹性別也是個女的,能不能有點憐香惜玉?”
“你除了性別是女的,我還真看不出你那裏像一個女的。”蕭景寒的話中帶著淡淡的諷刺,卻刺得風小野一疼。
撇了撇嘴巴,風小野選擇直接忽略了蕭景寒的諷刺。
蕭景寒從褲兜裏麵拿出一張卡,直接在門口識別器麵前刷了一下,門哢吧一聲被打開來,蕭景寒也沒有跟風小野說話,直接就走進了房間。
風小野也趕忙的跟著蕭景寒走到了房間內。
這一棟小別墅整個是被粉刷成了軍營裏的那種橄欖綠的顏色,看上去像是已經有了一些年頭了。
但是走到屋子裏的時候,裏麵卻是十分簡潔的裝修風格,風格大氣而磅礴,帶著一種壓頂的陽剛之氣,整個裝修的色調是黑白灰的,看上去十分的幹淨整潔。
風小野印象中的男人房間都是十分的淩亂的,髒亂差的環境,甚至臭味衝天,但是這裏奇異的沒有發現任何不整潔的地方,甚至整個房間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植物的清香。
風小野好奇的在客廳裏張望,終於在最裏麵的地方,靠近落地窗的那一麵,看到了無數的多肉植物,那些多肉植物長得很茂盛,看上去十分的精神,肉片也是十分的肥厚,看樣子蕭景寒這個主人做的很稱職,將這些多肉植物照顧的很好。
風小野忍不住好奇的看向一臉嚴肅的蕭景寒:“蕭少將,這些多肉植物都是你種的麼?”
蕭景寒將手中的房卡丟擲在門口的桌子上,一邊換拖鞋一邊勾起了唇角。
“你覺得呢?”
風小野討了個沒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始好奇的開始摸起那些多肉植物厚厚的葉片。
“你現在撫摸的那個是“黑罌粟”,帶有劇毒,若是不小心摸了,被自己遲到嘴巴裏,後果是七竅流血而死,你想要嚐試一下,這個新鮮的死法?”
蕭景寒手上綁著繃帶,沐浴在落地窗投射而來的那大片的陽光下,身上的訓練服雖然沾染了大片的血跡,但是那絲毫沒有損及他的氣質,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居家的親切,而且有一種閑適輕鬆的感覺。
但是他那一張好看的薄唇,吐出來的字句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嚇得風小野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瀲灩水眸中流露出驚恐來。
“蕭少將,你家的浴室在哪裏?洗手液能不能把這種毒洗下去?”
風小野看著自己的手掌上一些細細的黑色粉末,無比驚恐的尖叫道。
蕭景寒低低的笑出聲來:“浴室在你左手邊,洗手液在浴室櫃裏第二排。”
風小野聽到蕭景寒的回答,逃也似的就朝著浴室小跑而去。這個蕭景寒絕壁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那多肉有毒,還看著自己伸手去摸而不阻止!
身後還不時的傳來蕭景寒那個混蛋得意的笑聲!
風小野發誓她絕對不會再隨便的碰觸蕭景寒的任何東西,因為蕭景寒身邊的東西都跟蕭景寒這個主人這麼的相似,都在欺負她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
因為害怕那個黑罌粟毒性太劇烈,所以風小野拿出洗手液就開始狠狠的搓洗自己的手掌,希冀將那殘餘在自己手上的毒素清洗的徹底一點,再徹底一點。最好完全都消失不見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