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風小野的肚子已經再度的開始咕嚕咕嚕的響起來,似乎是在抗議著主人對自己的疏忽!

蕭景寒聽到這聲音,喉嚨裏溢出低低的笑聲。

“你笑什麼,我隻是餓了,肚子叫有那麼好笑的麼?”風小野被蕭景寒笑的有些惱羞成怒的。

“好好好,你有理,我們來吃飯吧。”

燭光下,蕭景寒看上去倒是極具親和力,風小野則是看著被蕭景寒暴力撞掉的一地的狼藉有些無語。

蕭景寒則是繞過那一地的狼藉,甚至在路過那一地狼藉的時候,將那破碎的碗碟朝著餐桌底下踢了踢。

風小野:……

難道踢到餐桌下,就能假裝看不到那些垃圾了麼?風小野對蕭景寒的邏輯感覺十分無語,有些嘀笑皆非。

“好了,我們現在來進行我們的燭光晚餐,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這次風小野的水晶杯子裏麵已經被蕭景寒理智的換成了果汁。

水晶杯的碰擊聲音在餐廳裏麵發出清脆的回音。蕭景寒看著麵前一臉酡紅的風小野,眸中帶著眸中淡淡的滿足感。

這一餐飯很快在愉快的氛圍中用完了,風小野沒有因為醉酒而昏睡過去,蕭景寒也沒有再對風小野有什麼意外的舉動,總之,氣氛很融洽,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也比之前要融洽了許多。

吃完了飯菜,蕭景寒就看著風小野開始收拾餐廳地上被蕭景寒暴力製造的一地狼藉,風小野將垃圾都放到了垃圾桶裏麵,才回到浴室將自己手上的汙漬清理的幹幹淨淨的。

蕭景寒一直都全程的跟隨在風小野的身邊,隻是這樣淡淡的看著風小野就感覺到心中有無限的滿足。

風小野收拾好的一切,對蕭景寒說道:“蕭景寒,現在一切都已經收拾好了,我幫你換一下你胳膊上的藥,一會我就回去宿舍裏去。”

蕭景寒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衝著風小野淡淡的頷首。

風小野將蕭景寒從醫護室那邊拿來的藥,以及繃帶,在一邊準備妥當,開始講蕭景寒胳膊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打開。

當繃帶徹底的從蕭景寒的胳膊上解下來,那猙獰的傷口頓時呈現在了風小野的麵前。風小野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猙獰的傷口,但是仍舊是被這血肉模糊的場景給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還疼麼?”

風小野看著蕭景寒一臉淡然的樣子,覺得十分的不忍,蕭景寒是鐵打的麼?這麼重的傷口,居然一聲都不吭的?

“還好,這傷口隻是小意思。”蕭景寒雖然身後的背景十分的驚人,但是蕭景寒能夠在這麼年輕就坐上了軍營中的高位,卻全部都是憑借著自己掙來的軍功。所以蕭景寒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這些都是蕭景寒身體上無形的軍功章。

雖然這傷口在蕭景寒嘴中是小意思,但是看在風小野的眼裏就變成了大意思,她小心翼翼的剝離最後一層已經被血浸透的繃帶,雖然已經足夠小心,但是仍舊是牽扯了一下蕭景寒胳膊上已經破碎掉的血肉。

看著那一大塊的血肉隨著繃帶掉落下來,風小野神經已經繃緊到了極限:“蕭景寒,你還好麼?”

蕭景寒倒是神色十分的平靜,“沒關係,你直接扯下來就好,那些破碎的血肉已經脫離了我的身體,基本上是不會痛的了。”

雖然蕭景寒說的很平靜,但是風小野仍舊是神經緊繃,盡量避免自己再度碰觸到那些破碎的皮肉。

將那繃帶剝離下來之後,風小野的額頭上已經因為緊張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蕭景寒看著風小野緊張的小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拿著紙巾幫著風小野將額頭上那層冷汗輕輕的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