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群中站出一人,正是陸成安,“董兄!就知道你會回來!我勸過你!你有十幾天命案在身,馬上離開京城!不讓隻怕沒人給你收屍!”
“陸成安!別以為你就沒事了!你做過什麼!我比誰都清楚!我們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要是倒黴!你也跑不了!”黑衣人開口道。
“董平!看在以前合作的份上!我才給你一條生路!今天你要是不識相!就不用走了,我知道你輕功好!但是這麼多弓箭手!你能躲過多少!”陸成安開口。
對方撕下麵巾,“陸成安!算你狠!本公子走!早晚有人收拾你!”
“董兄好走不送!好心提醒你,要是再不離開京城!可真要死無葬身之地!”陸成安隻想逼退他,倒不想做絕,畢竟對方是武林高手,真要魚死網破,自己也撈不到好。
“你等著!”董平恨恨開口,迅速離開,轉瞬即逝,輕功果然過人。
隱在不遠處院子的藍秋水把一切都看在眼裏,自然也看清那個叫董平的樣子,看來進宮行刺和綁架自己都是這個人,隻可惜自己重傷未愈,不然一定把這個惡人抓到。
等對方走了,陸成安走到秋水院子,讓丫鬟告訴秋水,沒事了!讓她不用擔心!采青忙應付過去,雖然走了虎,這還有頭狼呢,一定要保護姑娘。
陸成安有所顧忌,自然收斂自己的,給秋水留下個好印象,而且秋水答應考慮三天,應該是有戲!哼,你想多了!
弓箭手也散了,各自回去休息,陸府恢複寧靜,半個時辰後,蕭山悄悄傳音給屬下,讓他們原地不動,自己悄然潛到秋水在的院子,探查一下,一共四個人,三名丫鬟,另一個應該是秋水,點了三名丫鬟的睡穴,走進去,隻聽秋水低聲開口,“誰?”
“秋水!是我!”蕭山在外廳開口。
“義父!我就知道您會來!”秋水難掩驚喜,她正在運功療傷。
蕭山走進去,打量一下秋水,“你的傷怎樣?”
秋水從塌上走下來,開口,“義父!我沒有大礙,您坐!”她正想點蠟燭,蕭山製止,“別引起別人懷疑!”
秋水點頭,“義父!是不是讓大家擔心了!”
“是呀!皇上太子都很著急,皇後病倒了!”蕭山開口道。
“母後怎麼樣?”秋水擔心道。
“你平安!皇後自然沒事!有禦醫看著!我看你的傷!”蕭山開口,幫秋水把脈,過一會,“傷的不輕!具體是怎麼回事?”
秋水把事情大約說一遍,又道,“捉我的人就應該是今晚夜闖陸家的董平!我懷疑進宮行刺也是他!我還和他交了手,對方武功很詭異,輕功非常好!我要是仗著內功好,根本打不過他!”
“放心!跑不了他,已經畫了畫個像,通報各州各府,全力緝拿他!這陸家也跑不掉!”蕭山開口道。
“陸成安和他勾結!京城那些被害死少女也是董平幹的!他就是那個采花大盜!”秋水氣氛開口。
“真的是他?那他沒有傷到你吧?”蕭山緊張。
秋水搖頭,“沒有!陸成安想讓我繼續履行和陸家的婚約!義父!不用擔心!我已經穩住了他!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有二天就行!”
“秋水!你的離開這裏!陸成安心思狡詐!你安全離開!剩下的就交給皇上處理!”蕭山不放心開口。
“父皇打算什麼時候動手?”秋水問。
“你脫險以後,三天內!應該就會動手,陸天的罪證和謀害藍兄的罪證也差的差不多了!”蕭山開口。
“對了!大哥和牡丹她們的傷怎麼樣?”秋水忙開口。
“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失蹤他們都很擔心!秋風還帶回一些信件,是陸家管事和藍府內線的一些通信。”蕭山開口道。
“他是來陸府找證據受的傷?”秋水意外。
“應該是的!”蕭山猶豫一下,“秋水!還有一件事親,我沒有給你說,我在陸府遇到一個故人!”蕭山開口道。
“義父的朋友?”
“是我的妻子水月!她現在是陸家的大夫人!也是陸成平的母親。”蕭山開口。
“什麼?義母改嫁給陸天!”秋水不敢相信,義父一直未娶,顯然是深愛妻子,義母當年為什麼失蹤,又為什麼改嫁?
“這是她的選擇!我尊重她!是我對不起她,當年因為公務在身很少陪在她身邊。”蕭山愧疚開口。
“義父!別太難過!或許義母有難言之隱,你們見麵了嗎?”秋水開口道。
“我不想打擾她!可能我們緣分已盡!”蕭山的語氣有些傷感。
秋水開口,“義父!都是因為我吧!您一直到保護我,都沒有時間去找義母,才錯過!義母才沒有人保護。”秋水很難過,義父為自己付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