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偉哭笑不得,想戲弄她一番,拽住她襯衣的下擺,弱弱地問:“要是我買了呢,你也給我一個香吻嗎?”
王楠輝大聲說:“要是偉哥買了,莫說香吻,本美女隨便你怎麼處置都行!”
這話顯然是說給佳慧聽的,俊偉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快,還這麼大聲說,有點後悔。隻聽得佳慧說:“偉哥,那你買一箱好了,楠楠就是你的人了。”
幾個沒事找事幹閑得蛋疼的青年旅客看著這一幕,配合著吐沫星子亂飛的王楠輝玩命地拍著掌吹著口哨跟著起哄。群眾的掌聲就是動力,王楠輝鼓起腮幫子叫的更來勁了:“嗨嗨嗨,大家都不要隻看不買啊。”
“多少錢一雙啊?”終於,有好事者配合她的演出了。
王楠輝看了他一眼:“你這麼帥,不要錢,白送你好了。”
好事者說:“那我要買你腿上那一雙,行嗎?”
王楠輝媚笑著看著他:“為什麼要買人家穿過了的呀?”
好事者嬉皮笑臉地說:“因為有美女留香呀。”
“你肯定是個采花賊!”王楠輝哈哈一笑,手一揚,“行啊,過來,脫去吧。”
那好事者反倒沒有下文了。
俊偉想,在大過廳這麼鬧也太不成體統了,就說:“楠楠回去吧,別扔原子彈了。”
王楠輝不解:“偉哥說什麼呀,誰扔原子彈了。”
俊偉將她的大腿推下沙發:“這麼性感的美腿這麼擺著,就是殺傷力超大的原子彈嘛。”
“哈哈,說這個啊,”王楠輝來勁了,“偉哥沒被原子彈炸著吧?”
佳慧接話說:“怎麼沒被炸著,早被炸得暈頭轉向了。”
俊偉笑著說:“佳佳別這麼誇張嘛,被炸暈了我還能提醒她嗎。”
佳慧堅持說:“那是你被炸暈了說胡話嘛,提醒有用嗎。”
王楠輝也不示弱:“嗬,原來你們是借著我在這裏打情罵俏啊,不好玩,不玩了,我走。”
俊偉小聲叨了一句:“你走也好,免得汙了旅客的眼睛。”
這話佳慧聽清楚了,在一邊接應說:“那確實。”
王楠輝不知道聽清楚了俊偉的佳慧的話沒有,隻見她“騰”的一聲站起來,氣衝衝地往走廊那邊去了。俊偉和佳慧相視一笑,覺得王楠輝太可笑,太有趣了。
晚上,俊偉打開電腦,準備打遊戲,可是,王楠輝那性感的身影總在眼前晃動,揮之不去,讓他沒心思玩遊戲,隻好停下來出去散步,一個人在臨近郊區的小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月光還算亮堂,隱隱約約能看見不遠處山的影子。走到田間小道上,道路兩邊成排的楊樹被微風吹著,葉子“沙沙”作響,小渠道和地裏的青蛙、小蟲子都唧唧鬧騰著,歡快得很。晚風吹來,俊偉也挺愜意,覺著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沒有人跟他搶。
回房俊偉看了一本雜誌,一篇文章說,從生理上分析,女子欲望分為兩種,一種是性需要十分強烈的色欲型女人,另一種是欲望不強要求也不高的女人。從女性外表上看能夠較為準確地辨別女人欲望狀況:一張嚴肅冷漠的臉上,那雙發亮的眼睛通常表明此人欲望不強,加之笨拙不連貫的生硬窘迫的動作,說明是欲望較弱的症候;相反,一張容光煥發的臉上,一雙含情的眼睛表明此人欲火炎炎,加之敏捷和諧的動作,說明欲望強烈。這些女子喜吃喜喝是美食家,會被一首美妙的音樂所陶醉,也會被壯麗的風光所傾倒。
錢玲玲肯定屬於欲望強烈型的,成功女人大多數是這樣。可是,咱們賓館這些美女們呢,實在不好分類了。有一個人可以分清楚,就是王楠輝,肯定屬於性欲強烈的一類。
晚餐後,俊偉一個人來到後院假山邊慢慢走著,仔細研究那上麵的綠色植物,想不通的是,這些綠色植物是怎麼弄上去的,上麵泥土都沒有,它們怎麼還青枝綠葉活得好好的呢?想來想去去,還是沒有找到準確的答案。看著圍牆邊梧桐樹上幾隻小鳥在歡跳,聽著它們在鳴叫,別提有多羨慕。小鳥們多自由啊,能隨時在天上飛,在樹上跳躍鳴叫。它們在森林裏呆夠了,就跑到賓館這邊來看街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俊偉牽掛著白雲村體驗農莊,生怕生意不好,使坤哥他們喪失信心,給停辦了。事實上,開業半個月來,體驗農莊的員工們還是有比較穩定的收入的。
反正體驗農莊的工作張弛有度,最緊張的就是中午十一點到下午二點那三四個小時,其餘時間可以自由支配。當然,雙休日人家休息的時候,體驗農莊是最緊張最辛苦的時候。不過,農村人本來就沒有什麼雙休日的概念,加上有錢賺,蓮香嫂子不叫苦,還很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