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之語隻好打開藥箱,把自己調好的保護嗓子的糖漿拿到歌伎的麵前,送給了她。
歌伎先是一愣,然後又向蘇之語笑了笑,接過了糖漿,道了一聲謝。
蘇之語回到位子上,錦墨驚訝的看著蘇之語。不僅僅是錦墨,周圍的人也十分驚訝的看著她。
“看我幹嘛?”蘇之語滿臉問號。
“琴音從來不收別人的禮物,你是第一個。”錦墨從震驚中回過神,對蘇之語說。
“那她一定是看我長得好看,所以才收了。”蘇之語沒覺得這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對了她叫什麼?琴音?”蘇之語又問到。
“你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錦墨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咪咪似的。
“我第一次來這裏啊,怎麼會知道?”蘇之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錦墨。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錦墨扶額,無奈的說道。
殊不知,這一舉動讓茶館裏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他們很多人都認識錦墨,不過是第一次見錦墨帶了女人來喝茶聽曲兒,這個女人還送了禮物給琴音。
這樣的皇室緋聞很快就在京城裏傳遍了,四皇子開竅了,開始找姑娘了,雖然不知道那姑娘是誰。
但是這樣的盛況也就持續了一下午,第二天早上他們又被一個更加勁爆的新聞吸引了:太子要與丞相府的三小姐成親了。
“你說丞相府一共三個小姐,二小姐嫁給了三皇子,三小姐嫁給了太子,就剩一個癡傻的大小姐沒人要,想想這大小姐分明是嫡出,卻有這樣的境遇,真是可憐啊。”
“可不是,看來命最好的是三小姐,嫁給了太子,那可是未來的天子啊。”
命好?在蘇之柔的眼中可不是這個樣子。她預想之中的人生不是這樣的,不是嫁給一個陰鷙暴躁的人,而是那個與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錦墨。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床頂的帳子,帳子上有幾條花紋,有幾根流蘇,都已經被她數清楚了。
為什麼呢?為什麼那碗下了藥的酒會是自己喝的?
應該不是蘇之語下的手,她一直在自己身旁坐著,沒有見她有什麼不妥的舉動,並且很明顯,她那時候也出現了中了春藥的症狀。
要說蘇之柔是真的傻,到現在了竟然沒有懷疑蘇之語。也可能是受刺激之後,想的太多,反而把自己繞進去了。
蘇之柔依舊在自己腦內分析著。
她首先把蘇之語排除在了凶手之列,心中盤算著,知道這個計劃的隻有蘇之慧和自己的母親。但是昨天晚上自己告訴母親這件事情的時候,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也是剛剛聽說這件事。
這樣看來,就隻剩下一個人了,並且她還有足夠的動機。這人就是蘇之慧。
“姐姐. . . . . .”蘇之柔怎麼也不肯相信,但是現在又不得不信。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整整一天了,但是依舊沒有見到蘇之慧過來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