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之語的眼淚止不住的掉落下來,一滴滴的砸到了錦酌的心裏。
“對不起。”錦酌除了對不起,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說對不起,其他的說什麼都是狡辯,都是對蘇之語的二次傷害。
當初就是他的不信任,讓蘇之語如此的難過,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自己有yin生生得撕破了她的偽裝,讓血淋淋的現實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樣說來,惡人全讓錦酌做了,而受傷的都是蘇之語。
“我不會放你走了。”不管蘇之語的掙紮,錦酌yin是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周圍的人一開始還好奇這兩人會有什麼樣子的發展,沒想到一來就是這麼刺激的,都悄悄地退了出去,留給他們安靜的二人空間。
“憑什麼?憑你的身份?憑你的地位?憑你的錢財?你就這樣逼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麼?這樣獨裁,這樣專製… …”蘇之語拚命掙紮,但是錦酌的力氣太大,絲毫掙脫不開。
“憑我愛你。”蘇之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錦酌以唇封口,剩下的話都消失在了唇齒舌間的碰撞之中了。
“你無恥。”蘇之語趁呼吸的間隙,恨恨得罵到。
“我就是無恥。”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吻又一次襲來,這次蘇之語有了防備,咬傷了錦酌的嘴唇,但是錦酌像是不知道疼一樣,沒有停下動作。
血腥味蔓延到兩人的口中,蘇之語有些於心不忍,沒有再咬下去。錦酌沒有再感到疼痛,也停了下來。
“怎麼不繼續了?”錦酌指的是蘇之語咬他這件事。
“偽君子。”蘇之語雖然還是帶著恨意看向錦酌,但已經沒有那麼銳利了。
“我是,但我愛你。”錦酌甚少如此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感情,但這一次,他忍不住了,麵對失而複得的人,錦酌心中想的隻有留住她,不要讓她消失。
“我既然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蘇之語說。
“我把你關起來,做我的金絲雀,死也隻能死在我懷裏。”錦酌霸道的說。
“無恥。”蘇之語掙脫也掙脫不了,隻能在錦酌的控製之下動彈不得。淚眼汪汪得破口大罵,但語氣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感覺不是那麼的強yin。
“你才知道?”錦酌有力的大手捏住蘇之語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強迫她跟自己對視,然後又不顧她的反抗吻了上去。
直到蘇之語放棄掙紮,身體不再僵yin,軟軟的掛在他身上的時候,錦酌才鬆開手,解除了對蘇之語的桎梏。
蘇之語趁機逃離了錦酌的懷抱,一下子跑到櫃台裏麵,抽出了用來裁剪紙張用的小刀,雙手顫抖的舉著,衝著錦酌。
“你,認為你能殺了我?”這一刻,錦酌看著如此激進的蘇之語,心中像是被刀紮了一樣,劇痛無比。
“我還尅有那麼天真,這刀太小,絕對殺不了你這個習武之人,不過我可以用來自殺,以我的專業知識,絕對可以一刀斃命,不給你施救的機會。”蘇之語說著,把刀架到了脖子上,下麵就是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