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互不相讓,陷入僵局。
“那你,撤走一半總行了吧。”最後還是蘇之語讓了步。“我真的沒必要用那麼多的暗衛,實在是浪費了。”蘇之語說道。
“三分之一。”
“一半。”
兩人又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錦酌也做出了自己的讓步:“好吧,我撤走一半。”
“這才對嘛。你不安全,我也不安心啊。”蘇之語坐到了錦酌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腰,把頭放到了他的頸窩上。
“真是拿你沒辦法。”錦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
“現在是在南陽郡,不比京城有那麼多人保護著,所以你還是要注意安全才行啊。”蘇之語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錦書的手能伸的這麼長,伸到南陽郡來。”錦酌有些無奈,但是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說實話,這樣的行動,讓我覺得,皇上的身體可能不太好了。”蘇之語說道。
“怎講?”錦酌有些疑惑。
“你想啊,如果皇上的身體好,那麼,太子正好趁這個機會,你不在朝堂上的時候,多多籠絡朝臣,壯大自己的根基。”
“但是皇上的身體不好。並且傳位詔書也沒有寫好的話,隻要皇上早早地走了,沒有詔書,皇位就是他太子的。”
“不過你在朝中的根基深厚,所以一定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不過隻要你死了,就不會有對手了。所以他急切的希望你趕緊消失。”
“雖然說是有些道理,不過覺得還是有些牽強。我朝一向的規矩就是立長不立幼,即便是詔書上麵寫了是傳位給我的話,也是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的。”
“你要知道,每朝每代,都會有一些老學究,他們的思想已經被四書五經給禁錮住了,一點點新鮮的事物他們都沒辦法吸收。”
“到那時候,他們會是我登基的最大阻礙。”
“所以隻要太子死了就可以了是麼?”蘇之語抓住了這話中的重點。
“是啊。”錦酌說道。
“那!”蘇之語想說話,但是被錦酌打斷了。
“這話你不能說。我隻會告訴你,我該做的都在做,太子做的,我未必沒有做。但是這件事情不是能夠擺到台麵上說的。”
錦酌點到為止,蘇之語明白了。
錦酌不是那種聖母,有著原諒一切的胸懷,他有自己得腦子,並且,對方都已經打到自己的家門前了,再不還擊豈不就成了傻子?
“這就好,我就擔心你心太軟了。”蘇之語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做十分卑鄙?”錦酌不仔細說,是因為覺得這樣做不好,也不想讓蘇之語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肮髒的事情。
“卑鄙?他刺殺你就不卑鄙了?咱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當初他陷害你進了天牢,這個仇我還沒有報呢,刺殺他怎麼了?那是看得起他。”蘇之語分明長了一張娃娃臉,但是說的話卻是這樣的現實。
“哈哈哈,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錦酌見蘇之語理解了自己,心中就舒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