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為什麼哭的這麼厲害?”錦酌心中被蘇之語哭的發毛,捧起她的臉來問道。
“你,你為什麼這麼好?什麼,什麼事情,都想到了。分明,我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蘇之語哭的喘不上氣來,斷斷續續的說道。
“因為我愛你啊。唯一的皇後,唯一的妃子。”錦酌說道。
要說這兩人之間還有什麼沒有說清楚的,大概就是這一件事情了——納妃。
錦酌是打心眼裏不想納妃,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夠明說。曆朝曆代就沒有皇宮裏麵隻有一個皇後的皇帝,即便是皇上不想納妃,太後也會強塞女人給皇上。
如果皇上不從,那麼不孝、不顧國家大義的帽子就會扣到皇上的頭上。這樣一來,皇上的壓力就更大了。
不但如此,朝臣們也會拚命地上奏折,讓皇上拚命地生孩子綿延子嗣。總感覺,皇上的人生是被一群人擺布的。
雖然說是天子,是天底下權利最頂端的那個人,但是人就是人,是一個有感情,有思想,會被別人的語言影響的生物。
錦酌這話說得不明顯,但是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唯一的皇後,唯一的妃子。也就是說,後宮裏,隻會出現蘇之語這一個人,不會再出現其他人。
但是還有一種理解方式就是,現在是唯一的妃子,唯一的皇後,以後就不一定了。
蘇之語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夠勉強錦酌,他要麵對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群臣,還有太後,還有天下的百姓。
國情是這樣的,蘇之語也奈何不了。這是封建社會,不是社會主義社會,這裏是一夫一妻多妾製,而不是一夫一妻製。
蘇之語想要怨,也隻能夠埋怨自己穿越的時代不對,體製不對,國情不對了。
不過錦酌倒是放下心來了,原來蘇之語是有些自責,但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出來而已,這都不是事情,隻要慢慢的,讓她感覺到安全感就可以了。她就會慢慢的走出那個牛角尖。
“之前的時候,錦墨不是沒有派禦林軍去保護你們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蘇之語漸漸地平複了心情之後,問錦酌說道。
“在前太子出兵的同一時間,錦墨就已經出兵了,在禦林軍占領了皇城之後,你才進的成。”
“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我沒有時間照顧你,那時候琴音正接應你,於是她就撒了個謊,說禦林軍沒有出動。”
“這樣一來,擔心我的你就會去找錦墨理論,一定會讓他派出士兵來。果不其然,你二話不說就去了四皇子府,那時候錦墨已經準備好了。”
“他的任務就是穩住你,讓你別衝進皇宮裏麵去。本來他想用柔和一點的方法,就是跟你聊天,讓你慢慢的冷靜下來。”
“不過沒想到琴音的手法很幹脆,直接下藥,讓你睡了過去。”
“現在錦墨還在擔心,要是你誤會了是他下的藥,那該怎麼辦了。”錦酌說到這件事情,臉上有了微微的笑意。
“原來是琴音,我就說嘛,那麼烈性的藥,一個不小心就能夠藥死人的,用量一定要精確才行,這是常年行醫的人才能夠做到的,原來這是琴音的手筆啊。”蘇之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