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不容易啊。”蘇之語有些感慨的說道。
“李清誌也是,真的不容易啊。”林夕瑤故意這樣說道。其實是想把話題引到另一個方向上去。
“他有什麼不容易的。”琴音對這句話嗤之以鼻,覺得自己才是最不容易的。
“他要哄你,要做實驗,要研究,要去講堂講課,還不容易啊?”林夕瑤說道。
“哪有,我才是最不容易的啊。李清誌這個直男簡直就要氣死我了。”琴音說道。
“直男?”跟著蘇之語和琴音混的時間長了,耳濡目染之下知道了直男是什麼意思,所以有些好奇,活的直男究竟是什麼樣子。
“細細講講。”林夕瑤表想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馬上就到我們認識的紀念日了,去年的時候,他就沒有記住。我沒有生氣,他表現的很懊悔。”
“說是今年,一定會記住這個紀念日。但是現在,馬上就到了,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說著,琴音就紅了眼眶,好像真的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
“你說。他要是記不住的話,我根本不會強求他啊,記不住就記不住嘛。但是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無謂的希望呢?”
“做不到就不要承諾啊,不承諾我也不會生氣嘛。”說著,眼淚就在琴音的眼眶中打轉,就要滴下來。
這樣的美人,讓人心疼的很,想要好好地在憐惜一下。
“說不定是因為忙,沒意識到現在是幾月幾號呢。”蘇之語安慰琴音說道。
“就是啊,最近他那麼多事情做,可能真的就是臨時忘記了,之前都還記得嗎。”林夕瑤也替李清誌說話。
林夕瑤和蘇之語知道李清誌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他們不希望琴音因為這件事情對李清誌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現在,她們兩個就是勸和不勸分嘛,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
“可是,我就是想讓他主動一點嗎,就一點點就好了。”琴音的眼淚真的掉了下來。
這一瞬間,蘇之語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豆大的眼淚。
美人果然不一樣,就是好看。特別是美人哭泣的樣子,真是叫人我見猶憐。
“行啦,他就是個直男嘛,你也知道的。”蘇之語不知道勸什麼好。
“對啊,他也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話,早就已經不管你了。”林夕瑤也不是一個會勸人的人。這是人說的話麼?哪有這麼說話的?
這樣勸人,跟讓他們兩個人分手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琴音也不是一般人,竟然從林夕瑤這樣的話中,聽到了她想要表達的東西,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啊。
“要不咱們幾個人出去玩吧?正好散散心。”蘇之語又想著出去玩了。
“對對,就咱們三個人,不帶那些臭男人。”林夕瑤說道。
“最近不行,魔教新開了一些講堂,我得去整理大綱之類的東西。”琴音收起眼淚來,鼻子一抽一抽的,囔囔的說道。
“那我來幫你,早點弄完。”蘇之語擼起袖子準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