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卻不知道,這樣越是淡然越是自然的她,就更加能夠引起齊慕華的不滿。
而當晚,在齊家老宅別墅內,齊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拿著手中的照片,瞪圓了雙眼。
“啪。”一摞照片狠狠的摔在厚重的玻璃矮桌上,隨後滑落在地。
“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如何還配做我兒媳?”齊母再也不看那被她摔在地麵的照片,仿佛多看一眼,就會汙了她的眼睛似得。
“嬸嬸你別激動,您身體不好,可生不得這麼大的氣啊。”簡清雅眸中是掩飾不了的得意笑容,站在一旁安慰著怒火中燒齊母。
而寧可芹站在齊母的身邊扶著她,“齊姨,別生氣了,這個事情,也許是誤會呢?”
“還能有什麼誤會,芹兒你就是太心慈了,這簡單一看就不是個好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這樣一個兒媳婦兒啊。”齊母這段時間,因為簡單的事情,都氣得吃不下飯了,麵色也有些憔悴。
簡清雅跟寧可芹都不說話了,滿是的安靜,老太太眼神兒一亮,“對了,之前讓你們給簡單看的那份報告,她有什麼反應?”
簡清雅跟寧可芹聽著當然知道是哪一份報告,不過兩人也不是傻子,第一份是老太太暗中示意的,但是第二份,卻是她們自作主戰廣東。
所以,簡清雅模糊不清的道:“給了,不過簡單似乎不相信,自己又去醫院做檢查了。”
“什麼?”老太太大驚,語調裏是掩飾不了的怒火。
簡清雅臉上帶著一絲勉強,“嬸嬸,她畢竟是……是我妹妹。”
“好了清雅,你也別裝了,簡單這個妹妹跟你的關係,你的心思,我清楚得很,說說吧,你既然都知道了,應該備有後手吧。”齊母不是個糊塗人,慢慢跟簡清雅接觸下來,也知道簡單跟簡清雅兩人的關係了,這稍微一看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融洽,所以她什麼也沒說,裝作不知,順水推舟,很多事情,就一蹴而就了。
被說破,簡清雅也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反而麵上帶著濃濃笑意,“我恰巧跟那個婦科主任是同班同學……”
笑容滿麵說出這話,在這樣的氛圍下,連齊母都慎了好久才回神,心中同樣震驚簡清雅的心計,這件事情確實是由她主張,但是現在看來,這擺明了就是這丫頭早已經挖好的坑,就等著將簡單給埋下去了,而她,不過是在中間起到了一個推動作用,連後備力量都儲蓄好了,又怎麼可能做不到瞞天過海呢?
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寧可芹,之後又重新看向簡清雅,道:“清雅啊,這幾天你都仔細點兒,如果簡單去醫院了,一定要記得通知我。”
簡清雅眸中帶笑,“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嬸嬸。”
“嗯,時間也不早了,家裏孩子有保姆照料,這段時間宇哲又因為工作而不常在家,今天要不就留在這邊歇了?”雖然簡清雅對簡單的動機比她更惡毒,但是齊母對簡清雅印象卻不壞,畢竟,簡單的身份,還有她曾經的過往,都不值得她為了她而對簡清雅有不好感覺,她就一個兒子,時常在外,不常回家,人老了,總是希望身邊能多個親近的人,熱鬧熱鬧,也是好的。
“不用了嬸嬸,我今天答應了兩個孩子要回家陪他們的。”簡清雅毫不猶豫一口回絕,不過視線卻有些閃爍,不敢與齊母對視。
齊母這個時候高興也沒有在意,也不再挽留,示意時間晚了她也早些回去休息。
晚上簡單在書房忙了一些公事後回到房間,黑漆漆的臥室告訴著簡單,那個每天晚上堅持等他的男人,頭一次沒有等她而是自己睡了。
斂下眸中的失落,忍下心中的不適,心中告訴自己,沒有一個人離開了一個人就活不下去的,而她,天生就不是一個能夠依靠得了別人的人,所以,還是早早適應自己獨立的生活,對她,才是有利無害的。
可是卻在她剛躺上床時,便感覺另外一邊躺著的齊慕華猛然一動,一眨眼,她便讓男人給壓在了身下。
瞪大了眼睛試圖看清楚強壓著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讓她動彈半分,這樣不溫柔的齊慕華,她從未見過,心中不禁有些氣急,同樣還有緊張。
“齊慕華,你下去。”簡單蹙眉,聲音微微有些不悅。
“你是我老婆,應該履行你應盡的責任。”齊慕華聲音平靜,但卻絕對的強勢,說完,便不顧簡單的意願,低頭猛烈的啃咬起了簡單的脖頸。
哪裏被這樣對待過的簡單當即就傻眼了,試圖伸手推開男人,卻發覺身上的男人猶如烙鐵一般,根本容不得她動彈半分,最終紅唇在黑暗中被擒住,試圖逃避卻根本半分辦法也無。
就在簡單準備張口咬住齊慕華那在自己嘴裏狂猛攪動的舌頭時,耳邊卻乍然聽到“生個孩子吧”,所有的力氣,都化作虛無。
耳邊是男人的粗喘聲,而男人在她的身上經過的每一處,都留下了火辣的痛,這樣的歡ai方式,還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