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回來,後天再去公司,公司裏的事你就多擔著些”。
“好吧,不過我這樣幫你,你拿什麼謝謝我呢”。王詩琪調侃地說。
“回來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到時再說吧,先掛了,有電話打進來了”。王詩琪見有客戶的電話打進,不舍地中斷與嘉明的通話。
“嗯”。張嘉明輕聲應到
“那你明天就要回去呀”。顏瑞覺得這樣相聚的時間太短暫。
“對,你要不要回去上班呢”。
“我都已辭職,去哪上班呀,現在隻想在家陪陪父母,過段時間再出去”。
“你的辭職我可沒批,在家多休息也好”。
“你們是同事,那都是在廣州上班”。顏瑞父親打斷兩人的話。
“對呀,嘉明今天是剛從廣州過來”。
“哦,那嘉明是哪裏人呢”。
“叔叔,我是鄭州人,不過以後基本上定居在廣州”。
“鄭州離我們這著實遠,廣州倒還好”。顏瑞父親補充道
“爸,那也就是您對嘉明蠻滿意咯,我一直怕您和媽接受不了鄭州那麼遠”。顏瑞嬌嬌地說。
“小夥子棋下得還不錯,這個我說了不算,要看你母親怎麼想”。顏瑞父親慈祥地說。
“我媽那你就幫閨女多做做她老人家的思想工作嘛”。顏瑞起身過對麵坐到她父親身旁撒嬌地說。
“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矜持些,嘉明在這哪,你就這麼恨嫁”。顏瑞父親數落著,但語氣溫和,對女兒還是十分寵愛。
“嘉明還想早早把我取回家,對吧嘉明”。顏瑞說著看著對麵的嘉明。
“對”。嘉明急時回應著,這確實是他的心裏話。
“我可把你說的話當真,戒指怎不見你帶”。張嘉明轉而認真地看著顏瑞。
“我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弄丟”。
顏瑞父親咳了兩聲,接著嚴肅地說:“那你就要做到幾點,不可看輕她,不可薄待她,要嗬護她愛她,我可不想聽到我寶貝女兒受委屈之類的”。
“叔叔你放心,我疼她還來不及呢”。張嘉打著保票地說。
“當然還得考驗你一陣子,到時談婚論嫁那些風俗也不能少你沒有意見吧”。顏瑞父親又接著說。
“那是當然”。張嘉明回應著。
“嘉明難得來我們這一趟,我帶他出去走走吧”。顏瑞打斷這個話題,其實她沒想到父親能這樣就同意,一切來的好像過於容易,但心裏莫名的又產生不安,真的就這樣可以和嘉明一直在一起了嗎?仿佛做夢般,她要出去走動走動,她要確切地證明這不是夢,是真實的,是她觸手可及的幸福。
“好,早點回來吃飯”。顏瑞父親不忘叮囑道。
兩人開車出去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是一個國家級濕地公園,風景美如畫。皚皚白雪覆蓋著荒蕪的雜草,看樹木雪停落在樹葉上,有時還有一些雪滑落到地麵,散落到地麵,與地麵的雪相映。所有的髒亂被掩埋,所有的零散被覆蓋,所有的不美好都被潔白的雪洗淨。
“這番雪景與我老家的雪的味道截然不同,這裏的雪是溫柔詩意的,我們那邊的雪是粗獷大氣,壯闊豪邁的”。張嘉明發表著他的言論。
“是嗎,倒想看看那是怎樣的景,我去過的地方好少”。顏瑞感歎著
“那過些日子我帶你回我老家好嗎”?張嘉明說道,他早就想帶她去見父母了,那次與父母說的驚喜就是帶她去看望他(她)們。
“到時再說吧”。
“哦”。張嘉明聽到顏瑞這樣的回答竟有些失落。
“你知道我具體的人生理想是什麼嗎”?
“是什麼”。張嘉明視線轉移到顏瑞身上,那次顏瑞都沒細說。
“當一個旅行作家,寫一些靈魂深處的東西,找尋不同地方的美與正能量,我不需要去迎合市場寫些違心的東西,就是發自內心的喜歡,用生命去熱愛”。顏瑞認真地說著,她的身上仿佛發著光。
“你一定會實現的,那樣的你多美,你站在風景中,一同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甚至點綴著它們,你的靈魂是那麼純淨與可貴,散發在你的氣質中,也許我就是迷戀這樣的你吧”。張嘉明描繪著一幅畫麵,自己也沉醉其中。
世俗以為在富有,在社會地位麵前,一無所有的人就要卑微,低著頭做人,事事小心翼翼。更可悲的是我們就這樣默認沉淪,逐漸沒了自信,自已都放棄。生活是艱難的,多少人被它俘虜,無法忍受生活的貧窮,甚至把自己的靈魂都出賣給魔鬼,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成功沒有完全的定義,可以是名利場的成就,也可以是平淡從容的生活。顏瑞已陷入一種思想的情結裏。
“不管夢實不實現,堅持的快樂,心的從容才是最寶貴的財富”。見顏瑞不語,張嘉明又說著。
“我覺得你更像個哲學家,而不是一個商人”。顏瑞看著嘉明說,說完又觀看著風景。
“那些成功的企業家可都是有著極不錯的文化修養,深厚的文化底蘊,要知道商場如戰場,大起大落,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好的心理素質,那還不受點挫折就敗落”。張嘉明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