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領事先生同龐易已經談的差不多了,霍夫曼站了起來,給兩位倒上酒水之後,便舉起酒杯說道:“今天兩位的談判絕對是一個開創性的,領事先生的奧爾巴赫家族的鐵路公司在這充滿商機的中國獲得了一次騰飛的機會。而龐省長您跟奧爾巴赫家族的合作,建立起的便捷的交通網絡,省內的經濟也是蓬勃般的發展,這樣的話,有一個詞怎麼說來著,反正就是雙方都是贏家。”
“雙贏——”龐易舉起了酒杯,說了一個詞之後便對著奧爾巴赫說道:“領事——啊不,現在應該稱呼您為奧爾巴赫先生,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我們合作的開始。雖然不知道白完和相水那兩省對於鐵路是什麼樣的意見,但是在遵文省,龐某人還是認為鐵路是一種十分重要的交通大動脈。所以,奧爾巴赫先生,在這條250公裏左右的廣同鐵路將會是貴家族的鐵路公司的進入中國市場的敲門磚。”
剩下的話,龐易沒說,但是他知道,另一邊的奧爾巴赫家族的在中國的上午代表肯定是知道龐易沒有說完的話的意思的。
三個人將杯中的酒水喝完之後,意味著,鐵路建設的這個單子將會交給奧爾巴赫家族的鐵路公司。
雖然剛剛奧爾巴赫提出了關於入股的想法酒杯龐易打斷,但是此刻,他顯然還是有些想法。所以,領事先生便繼續說道:“龐省長,雖然您對於貴省的富人們有信心,但是,為了貴省的經濟能夠快速的發展,這條廣通鐵路當然是要越快的建設起來越好。如果真的五年才能建設好這樣的一條鐵路,那麼貴省西南部分的百姓們還繼續在貧窮五年,省政府不但不能在西南地區獲得稅收,甚至每年還要撥出大量的錢財補貼西南的幾個市。那麼,龐省長,貴省的一五規劃將會變得毫無意義。”
“所以貴家族想要投資這條鐵路?”龐易正色的看著奧爾巴赫。
“是的——”奧爾巴赫點了點頭,說道,“再獲得貴省政府關於鐵路的建設規劃之後,別人就緊急致電家族,並最終獲得的了家族的全權授權。所以,龐省長,鄙人覺得,貴省的鐵路交通完全可以建立一個鐵路運營公司進行管理。這個鐵路公司所經營的鐵路包括已經建設起來的京同鐵路的遵文省路段、即將建設的廣同鐵路以及可能繼續規劃的其他鐵路。”
“這個主意好是好,但是——”龐易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京同鐵路這條路權歸於交通部,所以,我們省政府很難從交通部的手中獲得遵文省境內的這一段鐵路的管理權。”
“其實這很簡單,”奧爾巴赫卻是笑道,“作為奧爾巴赫家族駐華的商務代表,鄙人對於京同鐵路還是有一些研究的。整條京同鐵路全長1300多公裏,總造價打到4700多萬兩兩白銀,折合銀元超過6700萬元。但是由於鐵路建設公司的不負責任,導致這條鐵路的路況並不是很好,如果車速太快的的話,很容易導致火車側翻。所以,這條鐵路的實際應用並不是太理想。以去年為計,整條鐵路的貨運總額為128萬元,客運總額為62萬元,全年收入隻有190萬元左右。但是支出呢,整條鐵路線路上有48個火車站,工作人員差不多有200人,在算是火車的維修費用和燃煤,列出的工作人員,一年的開銷超過220萬元。也就是說,去年,京同鐵路的全年共虧損了30萬元。所以,龐省長,既然現在京同鐵路年年虧損,這條鐵路早就成為了貴國交通部的燙手山芋。如果我們成立了鐵路公司,申請對於遵文省內部的鐵路線路進行一次徹底的翻新。那麼,您覺得交通部會不會投入大量的資金出來呢?”
龐易略一沉思便點了點頭,京同鐵路已經成為交通部的一個包袱了,這條鐵路因為質量原因,即使是交通部想要將這條鐵路出售出去也是幾乎沒人接手,畢竟當時為了製造這條鐵路花費了超過4700萬兩白銀。
“如此這般,龐某人就致電交通部,看看交通部有沒有放手京同鐵路遵文段的可能。”
“尊敬的龐省長,既然您對於合營鐵路公司沒有意義的話,那麼我們就先商量一下關於股權劃分吧,”奧爾巴赫從公文包內取出了紙筆在紙上邊寫邊說道,“龐省長,加入我們能夠將京同鐵路遵文段拿到手中,那麼我們可以先依據遵文段以及廣同鐵路合並計算一個股份。因為,京同鐵路的質量問題,在遵文段劃歸我們合資的鐵路公司之後,我們肯定要對遵文段這段鐵路進行翻修,將其改造成一段合格的鐵路。遵文段總計長度為180公裏,因為這已經是勘探好的線路,而且除了鋼軌之外,枕木和石子並沒有什麼問題,而我們隻要對於鋼軌進行翻新,用新的合格的鋼軌替換這批並不合規的鋼軌,而舊的鋼軌進行回收。那麼,根據我們公司的財務人員的計算,這180萬公裏長的路段總計需要投資400萬元。加上廣同鐵路的預計投資1000萬元,那麼我們新的鐵路公司的總股本為1400萬元,折合帝國誌元3000萬元。我們奧爾巴赫家族準備在這家合資公司裏投資800萬誌元,占股25%,多出的一部分作為鄙家族給予龐省長您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