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過得越久,慕府裏的謠言也是傳的厲害,亦真亦假。卻偏偏是落不到慕恒天的耳朵中,最近的他天天被幾位皇子宴請,而他次次都是打馬虎眼,蒙蔽過關。
然而他早就被這樣的場景給樂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一心策劃著該如何去選擇,做到萬無一失。從而讓自己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飛黃騰達。隻是他或許還不知道,多次下來,他們已經打算放棄慕恒天,並且想辦法將他從尚書大人位子拉下來。
今日,慕綿特地讓人傳話,告訴慕恒天,老夫人與慕子陽已經痊愈,今日就能出來。他喜出外望,整個慕府還要進行最後一輪的草藥熏。不過慕府的妾侍都已經被喚到了祥安園。
看著遲遲不說話,毫無動靜的慕恒天兄弟,下麵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說著慕府近日的謠言是否屬實。
終於,有些大膽的宋敏就是起了個頭,小心翼翼地問,“老爺,是不是老夫人跟小少爺痊愈了,今日是要出來了?”
眾人聞言,他們想要知道的是老夫人和慕子陽有沒有死,慕綿有沒有遭殃?慕恒天是不是來宣布這件事情的,江寶琴母女三人相視一望,都是默不作聲。
不等慕恒天開口,慕恒初倒是沒好氣地開口反駁質問,“你們是不是特別希望我母親跟子陽不能夠痊愈!你們就覺得這個慕府就少了兩個威脅的人,又或許連著綿兒也遭殃,那麼你們就更加的開心!”
下麵所有人皆是臉色尷尬,有些不好看。宋敏立即也是坐回去,不敢再做聲。
慕恒天沒有責怪慕恒初說話,而是掃過所有人,最後蹙起眉頭,問道,“朱氏呢?我不是說了所有人都要到嗎?”慕恒天的臉色及其不好看,整個人都是陰沉沉的。
司徒靜幸災樂禍地起身,俯身應道,“回老爺,姐姐在自己院子裏一直沒日沒夜的做小少爺的衣服呢,說是以前的衣服都不幹淨了,以後小少爺的衣服他都要親力親為。”
朱鳳釵如此怪異的行為,不就是在告訴大家慕子陽定然是沒有聽過氣,導致朱鳳釵有些神智不清了。因此他們也是越發的可信那些謠言的真實性。
如若不是慕子陽出事了,朱鳳釵也不會如此的反常。
“做什麼衣服!難道以為自己做的衣服就安全了嗎?”慕恒天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嗤之以鼻地罵道。這邊又是抬頭看著海管家,立即命令道,“海管家,立即去把六姨太太給我叫過來!若是不從的話,一輩子都別出院子!”語罷,慕恒天又是哼氣一聲。
看著海管家走出祥安園,大家心中又是暗自竊喜,一副副都是看好戲的樣子。
慕恒初夫婦將這些麵色一一收入眼中,不揭穿。
這些得意忘形的麵孔,怕是等一下就不會如此了。
“老爺,我們在這裏已經坐了快半個時辰了,你怎麼還不說說是為了什麼,妾身還有好多的賬還要算呢。”說著江寶琴表露出有些為難的樣子,可是嘴角上揚的得意一閃而過,他巴不得慕恒天今日會發話,把這家母持家的家權全權交給她手中。
那麼她就真正的如虎添翼了。
可不想,門外突如其來傳出了老夫人盛怒的聲音,“既然你算得累了,就給綿兒!你一個妾侍隻不過姑且代勞了綿兒的位子而已,如今綿兒回來了,那麼就沒必要再麻煩了你!”
登時!江寶琴臉色慘白,所有人都是震驚無比,紛紛循聲望去。而慕恒初夫婦早已經是衝上前,左右扶著老夫人進屋,而慕綿在身後抱著還在玩著風車的慕子陽。
他們沒有死!沒有死!
江寶琴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信心十足,這天花豈是不能要了他們的命?還有慕綿!怎麼也是好端端站在那裏?
宋敏母女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們雖然不希望江寶琴母女能如此得意,但是也不希望慕綿他們活在這世上。
終於,有人先是反應過來了,紛紛不約而同地起身行禮,“參見老夫人!大小姐!”
慕恒天也是從高台下來,躬身行禮,麵色緩和,“母親,您終於回來了!”
老夫人同樣不給慕恒天好臉色看,掃過周圍一群人,“我不在的幾日,這整個慕府都是烏煙瘴氣的!你身為一家之主,就那麼視而不見?”
慕恒天不知道老夫人一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責罵他。他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奉上笑臉,扶著老夫人上坐,“母親,你剛身體痊愈,還是莫要動氣才好。這些日子都是江氏在打理,不也是整條有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