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慕月溪走了出來,緊皺眉頭,那眼神恨不得是要把慕綿給生吞了。她怎麼能讓慕綿趁機扳倒她。“大姐,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怎麼會讓二姐來害你呢,你不喜歡我的話,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啊。”
眉梢一挑,慕綿好笑得站在那裏看著慕月溪在自編自導著這場戲,就連慕玉茹也是格外的冷靜,看著慕月溪的眼神也是開始打量著。她現在平靜得想著一切,包括這一次的事情。
似乎這其中的蹊蹺,她已經明白了。
“三妹,聽說你有心儀的男子?”慕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嘴角上揚出好看的弧度,有種居高臨下勢在必得的氣場。刹那間,慕月溪原本還在哭泣就停止了,她身軀一震,甚至都忘記她原來還要跪在慕恒天的麵前。
“大姐,月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些底氣不足的口氣,眼神還在不斷地閃躲著,那還包含著一絲懼怕。她將雙手留在了衣袖當中,雜亂無章地搬弄著手指頭,來讓自己姑且是鎮定。
這一些不僅是慕綿看在眼中,就連慕玉茹也看在眼中,她仿佛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時間,大家把心思都是放在了慕月溪的身上。
就連跪在地上的江寶琴捂著臉看著慕月溪,仿佛也是看到了些什麼端倪來。
“三妹,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三皇子如此可是已經去了皇陵守墓去了。”此話一出,慕月溪就蹭得一下抬起頭來,震驚不已得看著慕綿。
這件事情不算是秘密,但是在慕宅卻是個不能提的秘密。自從出了那等子的事情,老夫人就已經下令不能在府上討論皇家的事情,更加是不能打聽。
況且這段時間慕家的子女都是不能出門,除了慕綿兄妹之外。所以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直都是不知道的。慕月溪一度傷心,一直以為自己的三皇子殿下已經死掉了,卻不想原來還在。
當初皇後的事情平息之後,三皇子殿下的人也是開始趁虛而入,她都知道。
失敗之後,那就是必死無疑。
卻不想今日慕綿說出了這個秘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震驚和興奮。
可是很快,她又恢複了冷靜,她看見了慕綿那得逞的樣子,她頓然間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慕月溪不敢看大家。
“我不知道大姐在說什麼。”慕月溪還是抵死不認。
“你當初的所作所為,我也不會一一說出來,但是二妹我該告訴你的是,有些事情你是受了三妹的挑唆,來與我相爭。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慕月溪想要做的,她都是挑唆你來,無非就是讓你來做替罪羊。至於你們逃跑的事情為何會那麼快就敗露,也是有原因的。”慕綿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更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曾經對自己不利的人。
若是江寶琴一家四口到了盡頭,她自然也是不會讓慕月溪獨活。
聽到慕綿這直白又一針見血的話,所有人都聽得膽戰心驚,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慕月溪。
在大家的眼中,慕月溪就是一個知書達理,文文靜靜的姑娘,可想而知卻是這樣的一個人。
慕玉茹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
她緩緩走到慕月溪的麵前,眯著雙眼,意外得陰沉,“慕月溪,她說的都是對的嗎?”
“二姐,你不要聽他亂說。”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一個很容易上當受騙的人,覺得我最好利用了,所以正好給你來當鋪地的是嗎?”
“二姐,我沒有,她在挑撥離間我們。”
“挑弄?這一回,我那就是信了她的話。如今想想可真是後怕啊,沒想到你是一個如此讓人不寒而栗的人。”
“我沒有。”
慕玉茹仿佛一時間就長大了,她沒有歇斯底,她沒有咆哮,她就是冷漠的一眼之後,就轉身不再多看。
慕月溪竟然被說得開始有些心神慌亂,她的臉猛然間就變得猙獰起啦,她怒指著慕綿,“我跟你有什麼怨什麼仇,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落井下石?”
“一直以來,都是誰要置於我死地?”慕綿被慕樂恙她們護在身後,不讓慕月溪靠近。
一時間,整個大客堂的氣氛都是變的不一樣。大家怎麼也想不到,慕玉茹一直以來跟慕綿做對,都是慕月溪挑唆的。就連慕恒天也是沒有選擇開口,他這時候才覺得自己似乎太過不關心這個家了。根本已經不在認識。
“因為你,原本我在這個家就不算海的地位變得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因為你,三皇子殿下就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心上。明明,明明是我一直守在他身邊!是我啊!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慕月溪一些癲狂得癱坐在地上,她歇斯底裏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