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擠到前麵一看,原來焦點中心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留著分頭的青年。隻見那青年手中正扣著一個圓圓的球,向前小步跑起來。跑著的同時,還不停地像鍾擺一樣擺動著手臂。
快跑到前麵的一條線時,一個滑步,將手中的球往前送了出去。
當球順著預計的軌道到達洞口時,一陣哐啷啷聲響,隻見那排瓶子般的東西一個撞一個,個個都倒了下去,剩最後一個瓶子時,那瓶子晃了幾晃,終是沒能倒下去。
四周傳來一陣惋惜聲和哄然的叫好聲:
“唉!隻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全中了!”某人甲感歎的聲音。
“已經非常不錯了,這一局下來,也僅有這最後一輪沒有全中而已。命中率近乎百分之九十九!”某女乙崇拜的說。
月兔拉拉問情的衣角,小小聲地問:“問情姐姐,這些人在玩什麼呀?
問情無辜地眨眨眼,也小聲地說:“我也不知道耶!”
正在這時,某人丙接口道:“確實!這是我訖今為止見到打保齡球打得最好的人!”
分頭青年聽到四周的仰慕和讚歎,臉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
“問情姐姐,原來這玩意兒叫保齡球啊!”宮月兔興奮嬌嫩的聲音顯得異常清楚。
聽到這突兀的插言,四周立時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詫異地看向開口說話的宮月兔身上。
隻是,事主本人好象並沒有察覺自己已轉換為焦點,依然扯著問情的衣角,晃著可愛的小腦袋,對某人丙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那是你少見多怪,如果能夠達到百發百中,那才算是真本唔唔……”,見到分頭青年驀地變了臉色,問情連忙伸手捂緊宮月兔的小嘴。
不過,好象已經與事無補了,隻見分頭青年已經在二人麵前站定,皮笑肉不笑地說:“聽口氣,這位小姐還是個中高手呢,不知本人今天是否有幸能得到指點一二?也好順便讓在場的各位開開眼界。”
向來都是自己找別人的茬,如今事情找到了自己頭上,那便容不得自己退縮。再說了,自己兩人都不是怕事的主,聽到這裏,問情不由得鬆開了月兔的小嘴。
聽到分頭青年明顯諷刺的話,宮月兔的一張小臉氣得通紅。小嘴剛得到自由,便用手指著分頭青年嚷起來:“哼!這麼說你是不服氣了,要不要比試一下,看你那點微末小技到底值不值得稱耀?”
分頭青年臉上陰鷙的神色一閃而逝:“這位小姐既然這樣講,我陸某人隻好奉陪了。若不然,倒顯得我還不如一位小姑娘有豪氣!”
還沒等月兔開口,分頭青年轉身麵向圍觀者:“為了增加大家的興致,各位在開眼界的同時不妨加上賭注,看是這兩位小姐球技高超,還是陸某人能夠僥幸勝出!”
月兔對自己和問情那是成竹在胸,一聽到對方要加賭注,兩隻烏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佯裝害怕的說:“加賭注?還是不用了吧,反正我們隻是玩玩兒,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問情隻是在一旁暗笑,並不出聲!
分頭青年見到月兔膽怯的樣子,臉上露出自鳴得意的神情:“怎麼,怕了?既然這樣剛剛就不要吹大話!”
“哼!我才不會怕你呢,隻是替你擔心到時輸得分文不剩,那麼大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哭鼻子!”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底氣不足。
這下,分頭青年神色更是從容:“既然這樣,為了讓兩位小姐贏得開心,陸某人出五十萬買自己贏。”說到這裏,向四周望了一眼:“在場的各位有誰願意玩玩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