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京中的某軍中大院,王雲兩家齊聚在雲振國家的客廳內,緊緊盯著電視屏幕。
在看到莫浩天終於脫險後,剛鬆了口氣,又被這突生的變故吊著那顆揪緊的心。
看著治療中的幾人,王老頭羨慕地歎了口氣:那女娃兒真是千古難得一見的天縱奇才!幸好有她在,浩天和在場眾人才能安然無恙,否則……
雲彩衣撅著小嘴不依道:“王爺爺,您當時誇我和劍哥哥是不出世的天縱奇才,現在又誇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女生,真是虛偽得很呐!用您的話來說,天下間哪有那麼多的不世奇才?”
看著撒嬌的彩衣妹妹的可愛模樣,王劍羽揉了揉嬌俏可人兒的烏黑秀發,幫腔道:“是呀爺爺,您說話可要有依據!”
王老頭歎了口氣:“你們呀,千萬不要以為自己練了幾年功夫就目中無人!”
“王爺爺,您……”雲彩衣生氣的扭回頭,偎在雲振國身邊尋求支援:“爺爺,您幫幫衣兒啦,王爺爺欺負您的寶貝孫女呢!”
雲振國哼了一聲:“老王頭,小羽說得對,你可不能信口開河,說話要有依據!”
見眾人都不信自己的話,王老頭急了:“我說話怎麼沒有依據了,單是那女娃兒剛才那手不經意見施為的‘飛花傷人’的暗器手法,老王頭都自歎弗如。更何況是他們兩個呢?”說完眼睛瞄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徒弟兼孫子和準孫媳。
“‘飛花傷人’?爺爺,衣兒怎麼沒有看到?”雲彩衣睜著一雙困惑的大眼。
“你這丫頭,說你你還不服。就是剛才那女娃兒救浩天時故意摔倒撞破花盆。然後以極快的手法扯了一把花瓣,用暗器手法投出分救浩天和省委書記的那會兒!有印象了嗎?”世上能人異士不少,王老頭詳細的講給自己的兩個嬌徒,免得他們以後因狂妄吃了暗虧。
雲彩衣俏臉變色,與自己的劍哥哥相視了一眼,發現了同樣的駭然,正要說什麼,被王爺爺伸手製止:“快看!”
原來在眾人說話間,治療中的幾人周圍已經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隻見那狀如帳篷般的白綾,像是裏麵有狂風吹著般朝四周快速的膨脹,分四方而坐的四人竟然被被帳篷的勁勢吹得頭發飄亂、衣服“嘩嘩”作響。
此時,居於白綾內的問情,一向白皙紅潤的小臉慘白慘白,秀額上香汗密布,秀發淩亂。
現在暗自後悔釋演“洛神”時不該消耗靈力,話說回來,誰又能算得出會碰到這種突發事件?!
看到對麵的王鳴“哇”的一聲,嘴角溢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問情心頭一緊,趕快收斂心神,將舞台四周盆載鮮花的些許靈力吸收過來化為己有,然後再加速催動自身靈力轉入王鳴體內。
隨著靈力的一出一入,現今二人呈相反的兩種狀態,王鳴的臉色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蒼白,反觀問情,小臉白得已無血色。
隨著靈力的不斷運轉,兩人已經漸漸的脫離了地麵,不斷的旋轉著,卻依然是雙腿交盤的坐姿。
此時的問情,已是雙眸緊閉、滿臉痛苦之色,已經無法主動吸收外界的靈力。全靠下意識的動作來催發自身已經變得微不足道的靈力傳入王鳴體內。
現在,已經成了欲罷不能之勢:要麼,一直這樣苦苦支撐下去,直到最後一絲靈力耗盡,這樣兩人皆難逃一死;要麼,有外界的靈力主動加入,使兩人能夠暫脫險境!
此刻,生死就在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