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你昨晚不會……”
“咳,烈風,我們是夫妻。”葉擎蒼臉微紅,有些尷尬道,就算再親如兄弟,這夫妻間的房事,還是不能隨便說的。
邵烈風一個踉蹌,竟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擎蒼,你怎麼可以……”邵烈風坐在樓梯上,惱怒地瞪著葉擎蒼,看葉擎蒼現在的情況,他很擔心,會不會因為擎蒼和藝心有了夫妻關係,然後他身體裏變異的病毒跑到了藝心身上,否則,他不知道怎麼解釋葉擎蒼此時的神采奕奕。
“我知道你們都擔心我的身體,但是我真的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葉擎蒼攤開手,表示自己現在真得和正常人沒兩樣。
“擎蒼,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應該很清楚你自己的身體,你也知道你身體裏的病毒發生了變疫,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病毒有沒有傳染性呢?萬一有傳染性你有想過藝心嗎?”
邵烈風隻是一句話,葉擎蒼的臉就白了。
他真得沒有想到這一點,之所以迫切的想擁有藝心,他是害怕,害怕天亮後,白天的事重演,害怕自己撐不下去,完全沒有想到烈風說的這一點。
“我去看看藝心——”葉擎蒼臉色大變,再也顧不得其他,一路跌跌撞撞回到房間。
“老婆,老婆……”
一到房間,他便撲向床上,伸手探著端木藝心的額頭。
“還好,還好……”
“擎蒼,你怎麼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端木藝心被葉擎蒼這樣大的動作嚇醒了,坐了起來,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
邵烈風同樣擔心端木藝心,跟著上來了,結果正巧看到這一幕,趕緊別開了頭。
“我沒什麼,心兒,你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覺得冷,或是熱……”
“啊——”葉擎蒼說冷,端木藝心低首,看到自己裸露的上身,趕緊拉過被子。
“哪不舒服?哪不舒服?”端木藝心一聲驚叫,葉擎蒼的臉都嚇白了,邵烈風也急奔過來。
“沒有啊,擎蒼,烈風,你們這是怎麼了?”端木藝心看著麵前緊張的兩個男人,萬般不解。
“藝心,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比如說熱啊,冷啊。”
還是邵烈風比較冷靜一點,代葉擎蒼問道。
“沒有呢,就是困,你們兩這是怎麼了?幾點了?”端木藝心打著哈欠,難得睡得這麼踏實,這會不想起來。
“還早,你再睡會,你再睡會。”葉擎蒼按著端木藝心,讓她再睡會。
“那我再睡會,一會送孩子的時候,你再喊我。”端木藝心是真的困,因此,躺下後真得沒再理會,合上眼睡了。
其實這會端木藝心已經清醒了,隻是自己沒穿衣服,邵烈風也在這,很是尷尬,隻好先裝睡了,最起碼等邵烈風離開後再問什麼情況。
“烈風,我是不是做錯了?”出了房間,葉擎蒼懊惱萬分,他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葉擎蒼,你太自私了。”這還是邵烈風第一次說這麼重的話。
“不會的,藝心不會有事的,烈風,你不要嚇我。”此時的葉擎蒼,並沒有跟邵烈風計較,他隻擔心端木藝心的身體,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他壓根就忘記了,沒想過身體裏的病毒會不會傳染?萬一要是藝心……想到昨天極至的寒冷和炙熱,他整個人都在顫抖,那種痛,真是生不如死,他不希望藝心經曆那樣的痛。
“我不是醫生,我也嚇不了你,但是昨天晚上,程博士打電話來……”看著葉擎蒼那樣子,邵烈風實在也無法說再過分的話,一甩手,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葉擎蒼孤獨的站在那裏。
看著好兄弟甩門進自己的房間,葉擎蒼此時的心情,已經不是後悔可以形容的,如果藝心真有什麼問題,他是真得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跌跌撞撞的下了樓,從酒櫃裏隨手拿了一瓶酒,用牙咬開,仰著脖子就往嘴裏倒。
“擎蒼,你做什麼?”下樓的端木藝心看到葉擎蒼拿著酒瓶往嘴裏倒,還是白酒,嚇壞了,急衝下來。
剛才葉擎蒼和邵烈風離開後,她便趕緊穿衣,葉擎蒼的神情和邵烈風的神情都太怪異了,她不放心,不想剛出來便看到葉擎蒼瘋了一樣往嘴裏倒酒,嚇壞了,趕緊衝下來,去奪葉擎蒼手上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