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女孩子,就是心軟。家族讓我們去接觸他,無非是想讓我們通過他,了解他們是不是對我們這一支脈的不利的打算。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一支脈的昊家,是不可能與他們再合好的。”昊軍說著。
“你這人怎麼會這樣呢?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聽說的跟你聽說的完全不一樣。再則說了,即便跟你聽說的是一樣的,可那是祖先們之間的事,我們後人還用得著去計較那麼多嗎?俗話說,一筆難一個昊字。
我們身上都流著昊氏的血脈,這可是無法更改的事實,這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怎麼又不認呢?”昊秀俏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說道。
“另外,你你是知道的,他要是練武的奇才,在武嶽派,實難遇到這樣的奇才,也許我們還能沾他的光呢。”昊秀接著說道。
昊軍搖著頭道:“你說他是練武奇才,這個我不反對。不過在我們那一支脈裏,練武奇才的子弟也有的是,不過,他們都跟他不一樣,這個家夥,那可是個惹禍精,他到哪裏,如果不跟你惹出些大禍事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我們這一支脈跟他沾上邊,還不知他會給我們這一支脈帶來多大禍事後。”
昊軍說到這裏,看著昊秀說道,“我可跟你說,以後你可別去跟那小子套近乎,更別提血脈之事,知道嗎?”
“知道啦。”昊秀沒好氣地回答道,一轉身,飄然離去,看得出,她對昊軍這麼做是很不滿的。
………………
“喂,你看看,那人是誰?”
“那人你都不認得,你是眼瞎還是傻啊?那是昊呼畢烈啊?”
“我當然認得他是昊呼畢烈,他怎麼會回到武嶽派來了呢?”
“他這時是從武嶽符地修煉出來的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不知有多厲害的啊!”
“你還沒聽說過嗎,他在武嶽符地可是不得了,裏麵的那些紀錄,他可是輕輕鬆鬆破了。”
“像他這樣的練武奇才,那可是千載難逢的,看來振興武嶽派的重任,就落在他的肩上了。”
武嶽派的弟子在看見昊呼畢烈時,臉上可是帶著崇拜的神情,成了他的鐵杆粉絲了。
“你看到沒有,武嶽派那些弟子好好崇拜你哦!”
那在昊呼畢烈肩頭紋絲不動站立的萌萌,目光掃視著四周,在看見那些崇拜的眼神時,對昊呼畢烈說道。
隨即,她昂首挺胸,擺出一副威武雄壯的氣勢,讓那些弟子,像崇拜昊呼畢烈一樣崇拜他。
“你這是幹嘛啊?你在他們眼裏,隻不過是小不點兒,他們才不會崇拜你的。”
昊呼畢烈看見萌萌神氣活現的模樣,不由得笑著提醒他道。
“我看你一點都不領他們的情,讓他們浪費表情,我替你領個情又怎麼啦?真沒見過你這麼小家子氣的,哼!”萌萌裝出生氣的樣子,把頭扭向一邊,不理睬昊呼畢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