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昊呼畢烈感到很奇怪的是,這位老者竟然是氣息全無,好像是一具木乃伊,難做到這樣的程度,那可真的是不簡單的。
昊呼畢烈對這位老者的印象很是深刻,可以說,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之前他在亞馬孫雨林裏,被五毒門追殺,差點死在了這位老者的手上,幸得遇到了神藥師將他救走,不然,他現在可是不能站在這裏的了。
其他三人,他是在會展時見過,當時他們跟隨著錢鍾基,形影不離,很顯然是錢鍾基的貼身保鏢,他們的修為不可不低,達到武侯境初登的了。
而那位黑袍老者卻是武侯境玄妙,至於那錢鍾基,修為跟昊呼畢烈差不多,隻不過功力卻是比昊呼畢烈差得遠的。
昊呼畢烈在這凶悍氣息的籠罩中,並不覺得有什麼,臉上的神色鎮靜而淡然,因為這氣息與暴空死戰凶神的氣息相比,那可不是差一點兩點,而是差不知有多少的。
“媽啊,這可是五毒門的少門主錢鍾基啊,還有一個長老和三個保鏢,他們這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啊?”
花無缺在心裏嘀咕道,臉卻完全變了色,顯然是被嚇著的。
錢鍾基看著昊呼畢烈,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子,我還以為你跑出亞馬孫雨林了,沒想到你陰魂不散,還在這裏亞馬孫雨林裏遊蕩,今兒個碰到小爺,你是烏龜死兒,龜命該絕了。
不過,你也應該知道的,小爺的寶物在你身上,隻要你把那寶物交出來,小爺會讓你死得痛快,而且還是全屍。不然的話,你不但會死得很難堪很扭曲,而且還會讓你死得粉身碎骨,那可真的是慘無人道的了。”
“吭吭吭,”
花無缺咳了三聲,對錢鍾基說道,“少門主,做事別那麼絕,依我看,把寶物交給你,你就高抬貴手,讓他走吧。日後再見麵,大家還是朋友。”
花無缺當然不知道昊呼畢烈與少門主之間的過節,他認為隻是昊呼畢烈拿了少門主的寶物這件事,所以,隻要昊呼畢烈把寶物歸還給少門主,那就沒什麼事的了。
“花無缺,原來你跟這小子是一夥的,這麼說來,你是投靠武嶽派了?之前我們可是勸說你加入我們五毒門,你卻跟我們說七說八,就是不加入五毒門。”
錢鍾基怒視著花無缺道,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既然你不加入我們五毒門,而去投靠武嶽派,那你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五毒門一定要鏟除你那幫派,你就等著吧。”
花無缺聽得這話,很是驚悚。
他沒想到他出麵做和事佬,結果卻是引火燒身,給他這個幫帶來了滅頂之災,這可該怎麼辦啊?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
“這事與花幫主無關。你要做什麼隻管衝著我來就是了,你可別奈青杠不何啃泡沫。”昊呼畢烈看見花無缺臉都變成烏黑的了,知道是錢鍾基的話給嚇的,於是對錢鍾基說道。
“哼,什麼與他無關,他既然要來淌這趟渾水,那就休想能置身事外,我說要滅他那個幫就一定要滅他那個幫的。”錢鍾基怒火萬丈地說道。
昊呼畢烈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因我而起,而花幫主純粹是出於一片好意,想勸和我們,沒曾想連累到花幫主了,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的。
要不這樣吧,你隻要不對付花幫主,我就把這錦繡袋一整袋寶貝都給你。”
昊呼畢烈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錦繡袋,向錢鍾基走去,好像是要親自把這錦繡袋交給錢鍾基。
錢鍾基見昊呼畢烈的態度突然變好,有些迷糊,就在這時,那老者對錢鍾基說道:“少門主,快叫他站住,讓他把錦繡袋扔給你。”
那老者說出這番話來,倒不是說他看出了端倪,而是他覺得這昊呼畢烈的變化太大,這不正常,而且是很不正常,所以他叫錢鍾基提防著來。
反正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與此同時,他用更加凶悍的氣息向昊呼畢烈發起攻擊,想以此起到阻止昊呼畢烈對他們的少門主不利。
錢鍾基倒是覺得那老者太過小心的了。
他的身邊可是有著四個武侯境的強者,而且自己的修為跟那小子相比,不但不會弱於他,而且還有可能勝過於他的,即便這小子對自己圖謀不軌,自己也沒什麼可怕的,因為身邊這四個武侯境的強者,他們的功力那可是不是吹的,真正的厲害呢!
不過,錢鍾基覺得長老的話有理,因為這小子要是近到自己的身,突然發難,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那自己可是難應付的,就是身邊的武侯境高手,一時之間,也沒法出手相幫的。
想到這裏,他將手一伸,對昊呼畢烈吼叫道:“跟我站在那裏,把你那錦繡袋給我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