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給滅了,我是代表正義的。
等你爹到這裏來,他看見的你,隻是死人一個,而你是被誰給殺的,這將成為亞馬孫雨林裏最大的謎,這謎底根本就無法揭曉的。
你想想,到這裏來的人,那可是四麵八方,像這樣殺人掠貨的事,誰都會做的,這事根本就沒法調查的,你知道不?”
“不會的不會的,我爹,還有五毒門那麼多人,肯定能調查出來的,到時你是絕對跑不掉的。”錢鍾基不住地搖著頭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肯定地認為,那是因為他想讓昊呼畢烈放棄殺他的想法,歸根結底是他想活命。
“你還真把你爹和五毒門看作是無所不能的了?”
昊呼畢烈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容,“好了,你不跟你說那麼多了,你就準備受死吧!”
錢鍾基聽是這話,對死亡的恐怖,使得他的身子癱軟得像一堆稀泥,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可是他還在想著能活命的機會,他用顫抖的聲音對昊呼畢烈說道:“我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爹知道是你,也是武嶽派的弟子殺的,他不隻是對付你,而且會對付你們武嶽派,把你們武嶽派給滅了,你可就成為武嶽派的千古罪人了。”
“你是豬啊,我剛才怎麼跟你說的。我殺了你,你爹根本就不知道是我殺的。即便他懷疑是我,也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你可是有四位武侯境強者保護著的,我怎麼可能殺得了你呢?除非……”
昊呼畢烈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錢鍾基一聽,以為昊呼畢烈有所忌憚,趕緊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能死而複生,告訴你那老爹。”昊呼畢烈說完,不由得笑了。
隨後手一舞動,使出一招“二鬼拍門”,隻聽得“砰”的一聲,卻是將錢鍾基的頭,像後西瓜一樣給拍爆了。
錢鍾基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會死得這麼的淒慘,成了無頭死屍。等他爹替他收屍埋葬時,還得刻個木頭作腦袋。
昊呼畢烈並沒有立馬走人,而是把這幾人身上的錦繡袋據為己有後,方才與花無缺,寧超風一起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後,卻是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這些人在看見這情景時,都驚駭連連。
“媽啊,這不是五毒門的人嗎?是誰把他們給殺了的?”
“這裏可是有四位武侯境的強者,難道說他們是惹到武王境的強者,才遭到了殺身之禍?”
“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要是五毒門的人來到這裏,懷疑是我們幹的,我們可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了。”
這些人都沒敢走向前去,在草草看過之後,趕緊飛身離開。
再說昊呼畢烈他們三人,花無缺這時臉上的驚駭之色仍未消失,他對昊呼畢烈說道:“你啊你,怎麼敢去惹五毒門?即便你惹到五毒門,可你也不該殺掉他們的長老,特別是他們的少掌門,這五毒門可是會動用所有的力量來對付你的,你可是插翅難逃的了。”
“你啊你,這可真的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我看你是被五毒門嚇破膽了的吧,總是把五毒門看得那麼厲害。不過,我卻是根本沒把那五毒門看在眼裏的。”
昊呼畢烈不以為然地說道。
“如果五毒門真的知道了是你殺的少掌門,他們可不隻是對付你一個人,而且還會對付武嶽派的。”寧超風這時也變得不那麼寧靜的了。
“那五毒門會對付你跟我麼?”花無缺看著寧超風問道。
“你說呢?”寧超風反問道,“在五毒門看來,我倆可是跟他是同夥,你說他能不對付我倆嗎?”
花無缺一聽,忙說道:“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涼拌!”
昊呼畢烈回了花無缺一句話,這句話當然是玩笑話,不過看見花無缺六神無主的樣子,接著說道,“我看你回每冥城隻能是去送死,如果你想活命,就跟我走吧。當然,這得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一切都聽我的。”
花無缺想了想,說道:“這還有我選擇的餘地嗎?我要不跟你走,我就隻有死路一條。”
“聽你這話,你好像是不情願跟我走了?”昊呼畢烈問道。
“說實話,我還真的是不想跟你走。我在每冥城,大大小小也是個幫主,手下的兄弟們都得聽我的,可是我跟你走,我就得聽你的了。人們不是說,寧作雞頭不作鳳尾嗎?”
花無缺如實地說道。
“那你回每冥城作雞頭去吧?”昊呼畢烈說道。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那每冥城對我來說,已是死亡之地,你叫我回去,豈不是叫我去送死嗎?”花無缺睜大眼說道。
“你不是說你要作雞頭嗎?”昊呼畢烈反問道。
“這命都沒有了,還作個鬼頭啊。”花無缺搖著頭說道。